自诩聪明无比的王妙然,为了得到美人傅道韫,给萧长茂和郑妙人下药,结果反被萧长茂给日了。被萧长茂日了,王妙然只能咬牙认了。但傅道韫和郑妙人也想来日一下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啧,下药失败 章节编号:6496082
“你记好了,等萧长茂过来,你务必要在一盏茶之内把郑妙人给我带过来,千万不能早也不能迟了。”王妙然嘱咐道。
裹儿犹豫道:“王尚仪,你和郑姑姑向来不太和,今日请她,她能来吗?”
王妙然啧了一下:“那你不会动动脑子吗?你暗示她,我因为今日要离宫一事担忧,怕被赶出宫廷,想求求她,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这样,她就是瘫痪在床也要爬过来看看我的丑态。”说着把裹儿赶去旁边等着。
“是……”裹儿应诺,慌忙去了。
兜儿上前倒了杯茶给王妙然,道:“尚仪,到不怨裹儿为难,您也太心急了。要我说你何不再等等,就像当初亲近一字并肩王那样,跟她走近些,计划的再周祥些呢。这么贸贸然把郑妙人请过来,瞎子都看得出来是您搞的鬼。到时候郑妙人岂不要闹翻了天?”
王妙然不屑:“闹也有个先后次序。如今我们这一批人都要离宫了,她竟然能讨好太后,让太后开金口把她送给萧长茂,也是她的本事。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人家萧长茂根本不要她,连个洗脚丫头她也不配当。想来,是她郑妙人,人美心毒太出名了,连堂堂一字并肩王都要避讳。现在我给了她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她一定会想尽办法紧紧贴着萧长茂,像跗骨之蛆。她哪有功夫来折腾我?”更何况……道韫也要出宫了,要是晚一步,她就要做萧王妃了。
兜儿道:“说的也是,可既然郑妙人早有此心,那咱们何不干脆跟她商量好,岂不更加万无一失?何必这样冒冒失失,万一有任何差错……”
王妙然摇头:“郑妙人是个苍蝇腿都要刮下二两肉的人,跟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反而拿腔拿调,拿捏我们,不如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兜儿还要再说,被王妙然强行打断:“你别多嘴了,这个时候该我休息的时间,鬼都不会来一个。等会儿萧长茂来,我先把药给他灌下去。等郑妙人一来,你找个理由把我喊走。他们俩就是把天喊破都不会有人来。等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就是傅尚宫的休息时间了,等会儿一大批人要来,当场捉他们个正着。就当我们兄妹一场,帮帮郑妹妹了。”
兜儿还要说,被赶来的萧长茂打断了。
兜儿沏了茶给王妙然使了个好自为之的眼色,就退下走向小宫人休息的地方了。
王妙然打叠起笑脸,将茶递给萧长茂。
萧长茂接过去却不喝,问道:“刘娘娘最近还好吗?你找我过来是刘娘娘出了什么事吗?”
王妙然气的脸都挂不住了,刘娘娘、刘娘娘,刘你的娘,你也不嫌弃拗口。
可怜的道韫,你痴心他,他却痴心自己的表妹呢。
王妙然立意为道韫出一口气,故意恶心他,道:“刘娘娘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有些不好呢。王爷先喝茶。”
萧长茂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端起茶一口气饮尽。王妙然欣慰点头,得逞一笑,瞟了一眼窗外,裹儿正赶忙去请郑妙人。
见他喝了茶,王妙然道:“刘娘娘最得盛宠,近日陛下接连宿在她那里,这是好了。不好呢?”王妙然做作的捂了捂嘴,道:“哎呀,你知道的,刘娘娘有多身娇肉贵,陛下日日宠幸,她承受不住,伤了娇处呢。可惜她脸皮薄,不好说出口。咱们这些看惯了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萧长茂脸色立马难看起来,王妙然心里果真痛快起来。萧长茂有意于傅道韫他生气,无意于傅道韫他更生气。
萧长茂估计是气的狠了,端起茶壶自斟自饮个不停。王妙然心想,这样喝下去不会把郑妙人弄死吧。然后摇了摇头,不至于,不至于。
两人正各有心事,一阵脚步声传来。王妙然正高兴,肯定是郑妙人来了。谁知一回头竟然是提前过来的兜儿。
“王尚仪,傅听说您在这里休息,过来问您要彤史,她要记载入档了。”兜儿面色焦急道。郑妙人还没来,傅道韫倒先来了。要是她过来,正好看到萧长茂,两人干菜烈火,还有郑妙人什么事。
王妙然解开钥匙递过去,道:“不过是彤史,你知道放在哪里,拿去给她就是。记得,要有什么问题,马上来禀告我,我再去看看,嗯?”
兜儿为难,这彤史哪里是自己可以拿的。只是情况紧急,只能拿过钥匙,应是而去。想着,等会儿过来倒不用另找借口了。
“这彤史,我听说一般宫人为了避嫌是不敢轻易接触的,要是没有别的事,王尚仪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您说的事,我都清楚了。”说完起身就走。
郑妙人还没来,王妙然怎么能让他走,赶忙过来拦住他。萧长茂人高马大,步子一跨,倒把王妙然差点拖到地上。
王妙然扶着他站起来,忙道:“将军何必这么急,您下次进宫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刘娘娘的事要说。”
萧长茂却突然发起火来:“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说皇帝晚上操了刘娘娘几回?不过也是,你这尚仪要么记录宫闱起居和内庭燕亵之事,要么负责教导小皇子们开荤破处。你又不是王爷、皇子每天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也不是傅尚宫、郑姑姑,被皇帝、太后偏爱,要什么有什么。当然每日只有这些下流话可以说。”
王妙然听他无故讽刺起自己的身世,登时愣在那里,以为已经百毒不侵的心脏像被人用手捏住一样生疼。
“不过……我每日军机大事忙的要死。这些日子只是奇怪你为什么突然接近我,怕别有用心,才任由你接近了。没想到你这么不成器,恨我恨的牙痒痒,连个毒药也不敢下。就知道说些酸话来刺激本王,你以为本王会在乎吗?……本王又不是你,”萧长茂看看看被他一顿话骂到眼眶通红,愣在当场的王妙然,耻笑他,又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王尚仪一个男人,却长在内廷,做着女官的活儿。你不会至今连女人下面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吧。还是你已经和哪个宫女私相授受,珠胎暗结?到时候生个小宫人出来,男的和你一样做尚仪,女的也去做宫女。专门给他的堂兄弟记录晚上睡了哪个女人。”
这突如其来的诛心之话,让王妙然的眼泪就要破框而出。
忽而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两位在谈些什么?王尚仪原来有客在,怎么又请了我。”原来是郑妙人来了。
只是她来的不是时候,王妙然看着满头金蛾玉钗的郑妙人,想起太后偏心至此:伺候她的宫女到是满身珠光宝气,自己却……一无所有。
王妙然此刻心灰意冷,什么计划都提不起来。也懒得说什么客气话,只说了句请萧大王喝茶,郑妙人过来相陪之类的。也不管郑妙人听不听,就要走。
可惜萧长茂一把抓住了他。
萧长茂此刻胃中升起一团火焰,渐渐往下腹走去。他看了看眼睛咕噜噜直转的郑妙人,抓着王妙然笑道:“都知道你们二人不和,王尚仪不会真的给我下了毒,想要引郑姑姑过来,嫁祸给她吧。”
郑妙人一听这话也皱眉向王妙然看去,虽然不太可能,但是他突然请自己确实莫名其妙。
王妙然此刻才反应过来,打叠起精神。忙道,是因为要出宫的事情,担心前程,这才请萧大王过来,其实是为了讨好他,以图前程之类的。至于请郑妙人真是为了做陪。
要是在往日,此刻王妙然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郑妙人自己都能往——王妙然是害怕被赶出宫,所以用萧长茂讨好我之类,这方面想。但如今萧长茂,王妙然面色诡异,她实在不敢往这方面想。
郑妙人还要纠缠王妙然,萧长茂却感觉出更多不对劲。他知道王妙然虽然出身尴尬,但在宫中就是灰毛老鼠,绝不敢毒杀自己。但此刻那一团火,已经要烧起来了。萧长茂难得管他们宫中的勾心斗角,冷声冷气将郑妙人赶走。转过头来,质问王妙然:“你这酒里,究竟下了什么?”
王妙然看着眼睛微微有泛红的萧长茂,不受控制的瞟了一下他的下身,看着已经抬头的趋势,慌忙求饶:“没,没什么,大约是茶水,茶水过期了,我去找那个丫头痛骂一顿。”
王妙然努力去扯回自己被攥住的手臂。
萧长茂十指如钢爪,抓住喊手臂疼的王妙然,困在怀里。端起桌上剩余茶水,捏住他下巴,将茶水灌入他口中。茶水淌过他的下巴,打湿了衣襟。
【作家想说的话:】
先更本篇。第一章还是废话写多了,以后慢慢调整。可能有些错别字,明日修改。
艹,被艹了(有彩蛋) 章节编号:6497635
王妙然一把推开萧长茂,被呛的不停咳嗽。
萧长茂将酒壶一扔,拎小鸡一样拎过王妙然:“你可真有胆子敢给本王下药,这药还是自己享受一番吧。”说着一把扯烂王妙然衣裳,打算把他扒光了捆起来丢出去,让他出尽丑相。
其实,萧长茂从来不把这种鬼蜮伎俩放在眼里。只是想教训一下没脑子的混账,虽然这样做会伤及皇上颜面。但更重要的是,到时候太后的脸色会更不好看。
谁知道王妙然立刻跳了起来,像被蝎子蛰了一样,双手紧紧抱胸,抓住自己的衣服领子。“大王你放过吧,我……我我我我……是个普通男人。你若想要宫女,我立刻给你找一个过来。郑妙人一直对您痴心不改,我这就去把她找过来。”说完要跑。
萧长茂对他这样一副像被占了便宜的黄花大闺女的样子,感到十分好笑,心道:难道本王会日一个男人吗?
又听他贸然提起嚣张做作的郑妙人,想起这王妙然堪称是太后的哈巴狗,皇帝对这个便宜哥哥不可谓不看重,可他还是情愿被太后指使,来伤害皇帝,真是好赖不分。
三两下撕开王妙然的上衣,一把将他按在地上又扯开了他的裤子。漏出一个惨白瘦弱的人,浑身上下无二两肉,连屁股都是又瘦又小。除了白,浑身无一点可看的地方
“救命呀,来人呀,萧长茂,我要告诉皇帝杀了你,杀了你。”王妙然挣扎不开,居然大声哭喊起来。也不怕有人看到他这副样子,连脸都不要了,到是真的怕被强奸一样。
萧长茂也不在乎人来不来,不过王妙然声音尖刻凄厉,实在吵得很。萧长茂一拳打在他腹部,王妙然登时疼的蜷缩起来。
这一蜷缩,到是漏出了藏在腿间的东西。
萧长茂一愣。
王妙然察觉不对,赶紧夹腿,试图拉住衣服把瘦屁股藏起来。
萧长茂膝盖一转,压在王妙然背上,压得王妙然像乌龟一样扑腾。
王妙然使劲挣扎要爬起来,屁股一蹶,漏出了腿心细细的一条嫩红。这下萧长茂肯定自己没看错,这个混账东西腿间长了个女人的小穴。QQ▶2⑻623096⑦0
萧长茂好奇,也顾不上脏,伸手上去按了按,吓得王妙然僵在当地:“将军,大王,萧长茂……你醒醒,我……我告诉你,我个小批可是被诅咒过得,你敢插进来,一定会几把烂掉,断子绝孙。”
萧长茂想笑,但他忍住了,他改变主意了。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真的上来了,他将“扒光衣服丢出去了”这个选项丢出脑后。抱起王妙然,一把将人丢在偏殿简陋的胡床上。
王妙然一落地赶紧爬起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羊肉没吃到反而惹得一身。
“萧长茂,你给老子醒醒,醒醒……呜”
萧长茂一把按住王妙然双手,随手扯下自己的腰带,捆在床头上。
王妙然张大嘴巴想咬,奈何面朝床铺,背靠萧长茂,只好双腿乱蹬:“萧长茂,萧大爷,我是灰毛老鼠王妙然呀,我不是傅尚宫,你清醒清醒?日你祖宗,你认错人了。”
萧长茂挨了一脚,虽然不疼,但实在麻烦,一把按住王妙然小腿向下狠狠一嗑。
“啊……”王妙然腿上一阵剧痛,一时间不能动弹。抖着嗓子哀求道:“萧长茂,你你……这和女人的小批没什么两样……要不这样,我……我把菊穴给你,让你快活一回好不好,我后边也是干净的。”说着抬起小屁股想要献给萧长茂。
背后传来一声闷笑。王妙然一喜:“萧长……萧大王,你没迷过去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呜嗯……你别……”
他话还没说完,小批被萧长茂伸进一根手指。王妙然第一次被人进入这个地方,声音当时就变了调。声如蚊呐,颤不成句。
“萧……萧……啊”,王妙然还要劝萧长茂别动,肉缝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来回抽插。
等手指抽了出去,王妙然感觉到了更粗大更灼热的东西顶在了穴口。
不管他怎么挣扎,大腿还是被打开,一条热乎乎的几把抵着小批就操进来了。
“我艹,疼,萧长茂我日你祖宗……呜”
王妙然还要正要气势恢宏的骂两句,谁知小批里的几把立刻加重力道撞了起来。
“萧长茂……疼……”
王妙然怀疑萧长茂根本没中药,可是没中药怎么会这么猛。热乎乎的大几把,来回撞击,让小穴里的软肉吸也吸不住。热烫的几把就像萧长茂本人一样,外表高大威猛,一身正气,内里冷漠无情,神憎鬼厌,一进来就狠狠抽插,每次都插到最里面,像大虫子一样直往里钻。这东西不是自己的,被人把一个陌生的东西放到了自己最最隐秘的肉逼里,这个东西陌生而鲁莽,每次撞击都让王妙然小批一紧,想要尿尿。
“呜……你别弄了,我要……尿尿……”王妙然害怕真的尿出来,只能夹的更紧。
萧长茂孔武有力,抓着弱鸡王妙然的白屁股,像是抓着玩具一样,在王妙然身上恣意发泄,顶的人来回耸动,除了夹紧小批毫无办法。他最近忙着整编军营一事,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王妙然不但长着女穴,还有处女膜,方才没用手顶破。几把冒然顶进来,简直被夹的发疼。
好在人虽然瘦,小穴到是水润,都不劳多费劲,捣了一会儿,小穴就又湿又滑。随着捣出来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把身下的垫子弄得湿淋淋。
紧致温暖吸的人腰眼发麻的肉穴和那胀得发紫的粗长东西,在雪白似蜜桃的臀瓣里进进出出,不知道那个画面更使得萧长茂舒爽。
王妙然觉得小穴里的几把又胀大了一圈,手臂被挂在床头,扯到难受。他只能用手肘支撑上身,稍稍抬高,让手臂舒服些。谁知道这一抬,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王妙然整个人一阵酥麻,从小批一直传到颅内。
“啊……尿了”王妙然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小批里流下去,就像尿尿一样,想来是尿了。但是这种爽感是尿尿没有的,一瞬间从脚底板,酥麻到后腰。
王妙然整个人泄了力,趴在床上无力动弹,就是双手被勒出红印也顾不上了。
萧长茂终于抽了出去。
王妙然正在喘息,一双手伸过来,解开了被缚住的双手,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往日不苟言笑,沉默严肃的萧长茂,军功卓着的一字并肩王,此刻面色潮红,额头生汗。往日能止小儿啼哭的凌厉双眼,此刻更加深沉的盯着王妙然。
王妙然方才还哭,此刻早吓得不敢吭声,唯恐萧长茂先奸后杀。虽然说起来很讽刺,但确实,自己这个太后的亲儿子,比不过一字并肩王的声名和荣誉。
不过死就死吧,好歹爽了一回,这是王妙然的真心话。
正想着,王妙然就看到刚才把自己弄得尿出来的紫红肉棒肏进小批里去了。
“呜……你……”。
王妙然亲眼看着,那根巨大的孽根,慢慢肏入自己腿间,把小穴顶出个凹陷—严丝合缝。红色逼肉夹着紫红肉棒,上面湿淋淋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尿。被打湿的黑色油亮的耻毛,随着几把的顶入,粘在自己白瘦的屁股上。
这个画面让王妙然小穴一紧,吸的萧长茂呼吸一重。王妙然大腿夹紧,忍不住又尿了出来,被几把堵在小穴里。
王妙然受不住,不断缩紧,虽然夹的很爽。但萧长茂担心王妙然刚刚破瓜,要是太刺激,小穴痉挛,把几把锁在里面就糟了。干脆搂过王妙然,把他抱在怀里。
被萧长茂抱在怀里,他浑厚低沉的粗喘声就在耳边,烫的王妙然从小批湿到后腰。忍不住夹紧大腿,挡住要流出来的淫水。被宫女们夜间痴想过的宽厚胸膛,就贴在自己胸前。那滚烫的胸肌,强壮有力的手臂,肌肉虬结,上面还有征战留下来的疤痕。温热带着男人肃杀气息的热肉就在嘴边,嘴唇不小心蹭到萧长茂的胸肌忍不住想咬一口,又实在不敢。
萧长茂在他身上舒畅的低喘,胯骨撞击王妙然屁股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午后,叫的比外面的虫还响。萧长茂架起王妙然两条长腿,一条压在王妙然的脸侧,一条架在萧长茂腰上。这个姿势,王妙然居然也很新奇,他只看皇帝对刘娘娘这么用过。心里想着嘴上居然说了起来。
萧长茂面上毫无反应,只是用一只手托起王妙然脑袋,贴上嘴来伸出舌头,在王妙然的口内寻着舌头吸允起来,下面几把也一刻不停地继续肏着。
王妙然喘不过气,只能胡乱锤打他,可惜像猫挠一样,不但丝毫不起作用,反而让萧长茂更加兴致勃勃高涨,几把更加用力的碾磨小穴。
“王尚仪,您休息好了没有。傅尚宫要来了……”兜儿的声音想起。
王妙然听见呼喊,一股热液流下。不过此刻也顾不上尿不尿的了,萧长茂听不见一样,,推也推不动,打也打不醒,还在动作不停。
王妙然愕然:“萧长茂你……”
“拔不出来了……”萧长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太紧张,拔不出来了……就像小狗一样……你看过吗?”
“什么……”王妙然如遭雷击。
兜儿的脚步声就在门外。
……
咣当一声,殿门打开,兜儿推门一看,屋里没人,只是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殿内的胡床上一片水渍,小桌子斜在地上,茶具摔碎一地,茶水四溅。
傅道韫正赶过来:“你们主仆在搞什么鬼,这样慌慌张张,该不会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兜儿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把胡床垫丢在茶壶堆里,沾上茶水。
忙转身对上刚垮进门的傅道韫道:“傅尚宫,不知道王尚仪去哪里了。您说他不会跟郑姑姑吵架了吧。”
傅道韫看着屋里丢的乱起八糟,在殿里转了一圈。空荡荡的偏殿,本来就是高级女官们冬日取暖换衣服的地方,夏天热的很,除了值班的人来休息并没什么人。因此除了靠墙一架高到房顶的大柜子,屋里一眼望到底,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傅道韫声音低沉:“那你跑这么急做什么?凭我跟你们尚仪的关系,你用不着跑这么急切吧。他要是和郑妙人密谋什么?告诉你主人,也不必这么偷偷躲着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他就是了。”
兜儿哪敢应承这句话,忙道:“不敢,傅尚宫,实在是……我家尚仪担心自己和您要出宫去,怕和您分开。因此故意奉承郑姑姑,想要知道……太后的打算。”
兜儿提起太后,傅道韫果真愠色稍减。王妙然是太后的耻辱,太后是王妙然的伤疤。平日里两方谁也不会提,说起来就是自揭伤疤,傅道韫想这个丫头也不敢拿太后做借口。
如今他们年岁已到二十五的宫人即将放归,虽说高级女官不一定放归,但那是以前的女官大多是已婚妇人担任的缘故。如今,自己是父亲刻意请求,王妙然是身份尴尬,郑妙人是太后偏爱,还要几个各个都有特殊原因。说句前途难料,也是实在话。
傅道韫看屋里这情况,估计是王妙然和郑妙人又吵翻了,笑道:“你们尚仪那个脾气,对谁都好,唯独对郑妙人,三句话必定吵起来,他们又什么好谈的。你去找找他,跟他说,我替他打听去。叫他不会跟人虚与委蛇,就别做了。”
傅道韫交代完,也想不休息就走了。兜儿慌忙应是,看看屋里没人,也赶紧去找王妙然。
彩蛋内容:
外面有人,是傅道韫。王妙然此刻小逼里含着情敌的肉几把,双腿架在情敌结实的手臂上,整个人缩在情敌怀里,手臂还搂着情敌的脖子。额头抵在情敌的脖子上,头发散乱被汗水打湿黏在情敌的嘴角。身上盖得全是萧长茂的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的衣服,想到这些,王妙然就忍不住,小穴不受控制缩紧。
“啧”萧长茂被夹的一疼,忍不住啧了一声。
吓得王妙然赶紧眼神示意萧长茂闭嘴,萧长茂不知懂没懂,将嘴递了过来,含住了王妙然的嘴。王妙然大喜,不如就用嘴堵住他,故而也不躲闪。任由萧长茂吃着自己的舌头,含不住的口水,慌忙咽下进肚子里。
王妙然耳中听得是萧长茂的呼吸,嘴里尝的是萧长茂的男人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道韫走了,王妙然还被抱着。他拍了拍萧长茂的手臂,让他放自己下来。萧长茂却抱着王妙然直接走了出去。
“啊……别……”萧长茂边走便抽插,将王妙然放在床上之后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又做了起来。
王妙然刚才被傅道韫激起了以往的柔情,清醒了很多,又推着萧长茂的肩膀:“萧长茂……啊……你到底……呜……醒了……醒了吗?”QQ▶286②3096⑦0
要是没醒,刚才说夹住了是自己做梦吗。要是醒了,按照萧长茂的脾气,此刻也不该按着自己接着肏。
“萧长茂,你还没醒吗?”王妙然抓着萧长茂的头发。萧长茂埋头在他脖子上苦亲,头发扫在王妙然脸上,“呜……又要……尿了……”
尴尬,尴尬极了。(过渡无肉,有彩蛋) 章节编号:6498507
从极致的欢愉中缓过来,王妙然躺在床上渐渐平稳呼吸。
萧长茂的喘息之声也渐渐在耳边平静下来,只是此刻人还压在王妙然的身体上。滚烫的胸膛还贴在一起,几把还插在小穴里。
王妙然岔开大腿,躺在床上,像是才反应过来,渐渐松开抱着萧长茂的双臂。刚才兴之所至,一双玉臂将萧长茂搂的死死的,手臂内侧一片翻红,指甲里还有血丝。
麻木的情绪走开,其他感官逐渐恢复。萧长茂喷在耳边的呼吸,烫的人难受。插在穴里的几把隔得人怪难受。
热气散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凉风,将两个黏腻的肌肤吹干。萧长茂起身,不小心扯到王妙然散开的头发。王妙然一疼,不由抬头,二人对视了一眼。王妙然赶紧转开视线。
没有愤恨,没有恐慌,只有一种十分尴尬的情绪。
他突然想起了小那些小宫女们争相传看的言情话本,上面经常出现一句话,用来形容被蹂躏过的美人,那就是——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他想此形容自己此刻就是一个会喘气的破布娃娃,会不会显得矫情。
满身红汗的躺在床上,头发凌乱,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小穴湿淋淋一大糊涂,里面残留着被肉根插入的怪异感觉。
偶然瞟一眼,看到萧长茂背上的抓痕。王妙然干脆双眼紧闭,假装昏死过去。可偏偏他听力很好,很清楚的听到萧长茂穿起了身上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不知道萧长茂这个人到底清醒了没有?要是没有清醒,今天之事就能当没有发生,可如果他是清醒的呢?两个人此刻之前还是情敌的关系呢。
萧长茂终于走了,王妙然赶紧爬起来去柜子里拿自己刚才丢在那里的衣裳。捡起来准备往身上穿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被萧长茂撕碎了。该死的萧长茂,王妙然恨得把衣服剁了两脚。在原地转了两圈还是咬咬牙把衣服捡了起来,捡能穿的穿上,要不然他可怎么出门呐?
正在穿衣服,被关上的大门吱呀一声又开了。王妙然吓得赶紧往柜子里躲。
来人直奔衣柜,咚咚两声敲柜门。“衣裳”,是萧长茂的声音。
王妙然把柜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件太监宫服塞了过来。
萧长茂将衣服丢在王妙然头上,转头就走。
王妙然赶紧把衣服穿好,稍稍梳妆,赶往自己的寝殿。
“哟,这不是王尚仪吗?怎么这样脚步匆匆,是干了坏事,看见我心虚吗?”
原来是郑妙人。
这个和自己算是同门的师姐,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欺负自己,每次见到他,都是极尽所能的欺负挖苦。从前王妙然一见她腿都软,后来长大了,渐渐被皇上偏爱才开始挺直腰杆。但此刻看到郑妙人,那种被欺负的童年阴影又回来了。
王妙然不敢纠缠:“姑姑话说的莫名其妙,你有话不妨直说。”
郑妙人冷哼:“好,爽快的很。我想问问你,你今天请我到底想干什么?”
王妙然又想起浑身是汗的萧长茂,稳了稳心神:“本来想整你和萧长茂的,算你走运,没有上当。”说完做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正要走,被郑妙人一把抓住手扯了回来。
郑妙人一手抓着王妙然一手抚上他的脸颊,揉了揉他的眼角:“你喝醉了吗?”说完靠过去嗅了嗅说:“没有酒味儿啊,为什么好像醉了一样,眼角这样红?”
过近的呼吸,让王妙然小穴一痒,王妙然夹了夹大腿,推了郑妙人一把:“我是刚才一路走过来太累了,你别靠我那么近。”
说完拔腿跑了,没有看到郑妙人在背后看他的那种奇怪眼神。
彩蛋內容:
夜晚,香炉中飘出的缕缕香气,让王妙然终于解除亢奋,沉睡过去。
一个人轻轻踱步,来到床前。以手背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没有发烫的情况才作罢。来人正收回手,却看到王妙然的脖子上有些阴影。
那双手一顿,轻轻揭开他的衣领,露出了一片被吸允出的红痕。
像是不可置信,那双手干脆掀开被子,揭开王妙然的上衣。只见他白贫瘦弱的胸膛上,满是青红的痕迹,一对乳尖,挺立发红,乳肉上还有几个清晰的牙印。
那只手调转方向,顺着王妙然的亵裤慢慢探了进去。
“嗯……”,异物侵感让王妙然皱了皱眉头。
那手没有放弃,它找到了目标,拨开两片小小的阻碍伸了进去。那里不像往日,虽然仍旧温热极致,却有些肿胀感。那手的主人像是生气一般,将手指一插到底,没有遇到预想中的阻隔,反而探到了一片湿淋淋。
“呜……不要……”,王妙然夹紧大腿,阻拦异物的入侵,但人仍旧没有醒来。
那手自己主动抽了出来,看见指尖湿淋淋的液体,像是不信一样,碾了碾。
假山洞(有彩蛋) 章节编号:6500598
宫中举办赏花宴,王妙然作为宫中尚仪,掌管司乐,司宾,也忙的头昏。
就这样百忙之中还要躲着某个人。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傅道韫递来一碗茶,“今天盛会虽然繁忙,可以前也不是没忙过。”
听见这话,王妙然抬起头偷偷看向主桌被宫娥内监环绕的萧长茂,谁知道萧长茂也看了过来,王妙然吓忙收回视线。
傅道韫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看到坐在群臣中间的皇帝:“你在看陛下?你是为了出宫的事情担忧吗?”
傅道韫挨着他坐下:“我父亲有意让我回去,我却还犹豫……你,你如果留在宫里,将来婚事可怎么办。你可有心上人了?若是有了,我倒可以为你牵线。”她话说的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眼眸含水。
王妙然听见这话,喜不自胜,正要握住她的手。主桌传来一阵哄闹,原来是一位大人喝醉了闹了笑话,众人笑的打翻了酒盏。大人们可以尽情玩乐,奴才们可要殷勤伺候。
王妙然一怔,一番热情被打断,歉意的看了傅道韫一眼。傅道韫看不懂这一眼,只觉得这眼神太悲伤,笑了笑:“怎么,不过是打断聊天罢了。咱们做奴才的,什么时候能畅快做自己的事了。主子的事情最重要,你快去吧。”
王妙然点点头转身过去处理,傅道韫看着自己手里没递出去的茶水,又看了一眼王妙然的裹得紧紧的手腕,也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作为尚宫,带领司闱,司正,掌管宴会时的监礼和宫中钥匙不比王妙然轻松。
王妙然指挥宫娥流水般奉上新酒,热水,侍执巾栉。又派两个有力的内侍扶着醉酒的“大人”——萧长茂,去燕歇的春风殿偏殿休息。谁知萧长茂醉的太死,一把搂住了王妙然,差点将王妙然压倒。贵人们又哄然大笑。大家乐于看一字并肩王丢人,也乐于看王妙然丢人。“从前有高力士为李白脱靴,今有王尚仪哄萧王爷睡觉,将来也是一段美谈呢。”
皇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宽容:“众爱卿不要取笑,一字并肩王向来酒量浅,都是你们灌醉的。一字并肩王醉了,王尚仪辛苦些去照顾他吧。这里有傅尚宫照看,你也可以歇息些。”
王妙然也不愿被人笑话,顾不得萧长茂讨厌,忙谢过皇上着两个内侍跟着,送萧长茂去偏殿。
绕过莺歌燕语的前殿,离开人群,沿宫灯掩映的汉白玉石路跌跌撞撞。穿过一道宫门,进入花园中路。春风殿偏殿的屋檐就在眼前,草虫的声音渐渐盖过欢乐之声。“呕……”萧长茂喝多酒干呕了,推开王妙然,跑向花园里的假山中。
假山一片漆黑,王妙然怕萧长茂摔出个好歹,自己难辞其咎,赶紧追了过去。“前面就有捧着热水痰盂的宫娥,你去唤人过来。你过来给大王拍拍。”
王妙然指了一个内侍去喊人,又让另一个过来伺候人。
谁知萧长茂一把抓过王妙然,按在高大的假山阴影里。
“快来~人”小内侍以为萧长茂摔倒,正要跑过来。被萧长茂出声阻止:“你去宫门找到本王的仆从,取件披风过来。”
“嗯~,等等~你来伺候大王,我去~嗯,去取啊!”
小内侍愣在当地,不知道该听谁的。听到王妙然痛呼,赶紧拔腿跑了。听说一字并肩王和王尚仪都心意傅尚宫,此刻大王怕是要借机教训王尚仪,此时不跑更在何时。
“别别……别走”
两个内侍都走了,草丛中蟋蟀蛐蛐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远处的风还送来一缕缕主殿宴会的欢笑声。
但是此刻王妙然还是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喘息和哭腔:“大……大王……你干什么呀。”
话未说完,便听到一声轻笑。一副温暖的躯体靠近,一双温热的嘴唇吻了上来。整个人被抱住转了个弯,后背靠上凹凸不平的假山。
王妙然本能已驱使,猛地推开萧长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卫生,你都还没漱口,呸呸呸。”
萧长茂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不过他确实笑了。萧长茂将手伸到他的胯下,隔着布料寻找他的小肉缝。王妙然呼吸一滞,握住萧长茂的手去推:“萧长茂,你……你是疯了吗?这是在,……你是醉了,还是借酒装疯。”王妙然不知道该说他们是情敌,还是该说这里是偏殿必经之路,地方不对。
“本王根本没醉,也根本没吐。只是想找个借口找你过来,你还不知道吗?”
王妙然完全不知道:“萧长茂,你不会日我上瘾了吧。你我就算不是情敌,可也并无多少情感……”
“谁要跟你谈情,咱们是……偷欢”
王妙然当然不愿意和萧长茂“偷欢”,他极力挣扎,但根本不是萧长茂的对手,在微凉的夜晚挣扎的额头生汗。但还是丧着脸被萧长茂按着跪下去,被捏开嘴巴塞入萧长茂的男根。王妙然根本不会吃男人几把,被萧长茂硬塞进嘴里,囫囵吞咽着。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打湿脖颈。好在舌头柔软秀气,舔的萧长茂头皮一爽。萧长茂搂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胯下按,王妙然吞咽不及,只能呜呜噜噜乱叫。想要合上牙齿,又被萧长茂捏住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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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把硬起来,萧长茂搂着王妙然脖子,将人提起来。月光透过假山缝隙照在他脸上,玉面粉红,双唇湿润,微微张开。被打湿的头发,粘在嘴角。鬓发上固定作用的小簪不小心挂在萧长茂的裤腰带上,被扯得微微散开。但整体上仍旧是个颇具威严的尚仪大人。
“萧长茂……你,我还要去照看宴会……”王妙然想要反抗又不敢的样子取悦了萧长茂。他被萧长茂无耻的日了还要来的举动弄懵了,不确定二者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失身与他,又有着下意识的亲近感。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只能任由萧长茂玩弄。
萧长茂看他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又把人搂过来揉了揉。将人转过来对着假山,解开他的衣衫。手伸了进去,找到肉缝,探了探。
“别……”王妙然前几日才刚破身,别的还没见识过。就在夜晚宫中玩儿这个,整个人有些惊惶。这样的惶惶不安,反而让萧长茂几把硬得发痛。将他抱在怀里,扶着几把就肏了进去。把王妙然顶的惊叫一声,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他带着颤抖的嗓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叫道:“萧长茂,萧长茂……”声音透过捂着的嘴巴,断断续续,呜呜囔囔的传了出来。
主人又惊又怕,小穴自然又湿又紧。一双大手,绕过王妙然,一手握着他的胯骨,一手扶着他的腹部,免得他撞击到假山壁。
夜晚太黑,看不见别的,只能从月光中,看见隐隐约约从衣服中透露出的雪白臀肉。比上次白天看到的更有一种玉质感,但比玉要温软柔软的多。腿间的嫩逼看不见,但几把能感觉的到,小肉缝已经被整个撑开了,箍的几把发疼。每次抽出来,穴肉都吸的像舍不得几把离开,萧长茂能想象的到,王妙然的小逼已经被自己的几把操的翻出红色的肉出来。随着抽插撞击,虽然还听不到水声,但几把感受的到小逼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
王妙然整个人被撞的几乎站不住,但又稳稳的被萧长茂掌握在手里,像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柳树。萧长茂收起握着他胯骨的腰,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掰直,靠着他的耳边,轻轻问他:“方才在宴会上,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没……没有”王妙然摇头,额头撞到萧长茂的鼻子。
“还说没有,你是跟傅尚宫在聊我吧?”
王妙然想起傅道韫方才的暗示,傅道韫可能想嫁给他。傅道韫与萧长茂相爱,自己喜欢傅道韫,却又背地里和萧长茂在假山里……一种背德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肉穴流出一股淫液。王妙然一边往萧长茂怀里缩,一边哆嗦着喷了几把一身水。萧长茂被他夹的小腹一紧,射了出来。萧长茂拔出几把,将人转过来,脱干净他残留的衣裳。王妙然双腿发软,只能死命拽着衣裳。
“穿着衣服等会儿弄湿了,又让我去给你借衣裳……”
王妙然听见这话,只能松手,任他把衣服拿走。浑身上下除了一双白袜子和一双黑色宫靴。
萧长茂俯身把人抱起来,双腿挂在自己双臂上。王妙然倒吸一口气,赶紧把人搂住。萧长茂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王妙然猛地抬头看了萧长茂一眼。萧长茂像是怕他看不清,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王妙然泪眼汪汪,抿了抿唇。乖乖伸手去摸萧长茂几把,引着几把对着自己的小逼。萧长茂顺势肏进去,被绞得闷哼一声。报复似的顶了一下,王妙然嘶嘶喊疼。
身体的重量,压得王妙然直往几把上坐。可插入得太深,疼的他本能的攀附着萧长茂的脖子往上缩。
奈何两人体型相差颇大,萧长茂抱着王妙然轻轻颠弄,就上他再也抱不住。每次插到最深处,就是一疼。王妙然渐渐疼的哭出声来,比外面虫子叫的还响。萧长茂叹了口气:“抱紧我。”
说着收拢手臂,将人裹在自己怀里。把住王妙然的腰上下顶弄,疼痛少去,快感更胜从前十倍。王妙然一边哆嗦一边流水,浇的萧长茂裤子全湿了。萧长茂挺腰猛操,王妙然埋在他脖子里,呻吟着又湿了一回。
萧长茂问他:“肉缝里是疼是爽。”王妙然假装没听见,被萧长茂抱着又顶,便慌忙说挺疼。萧长茂故意戏谑:“水多的把本王衣服都打湿了,还喊疼。”
王妙然不说话。
萧长茂却又道:“本王还从未肏过雌雄同体的人,正爽着呢。反正你也到了出宫的年纪。太后从前没封你,估计今后也不会了。不如你假装离宫,再悄悄到我府上去。”
王妙然听见这话,心中猛的一酸,他看着一半隐藏在黑暗中的萧长茂:“去大王府上做什么?这样偷偷摸摸的,是做见不得的情人?就像在宫里一样,做光明正大的隐形人?”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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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多的把本王衣服都打湿了,还喊疼。”萧长茂在王妙然耳旁低声说道。
低哑浑厚的嗓音传入耳中,扫的王妙然脸颊发烫,小穴收缩。萧长茂低头去寻找到他的唇,急切地吸取他嘴里的空气,鼻息间滚烫黏腻的气息交融。
光滑的丝绸,夹杂着刺绣,摩擦着王妙然光滑的肌肤。呼吸被夺走,舌头被吸允的发肿,他只能窝在萧长茂怀里,抓乱他肩膀上的衣服。
正在呼吸交错,心动情热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呼喊声,“妙然,你在哪儿。王尚仪和萧大王刚才是在这里吗?”
“方才扶着萧大王去休息的时候,是在这儿停下的。小的奉命去端水,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路过时也没见着人,还以为王尚仪扶着大王去哪里醒酒了。”
“你们怎么做事的,能让两个大活人不见。别声张,去找两个当值的大人,就说贵人的扇子丢了,四处找找。就怕人别是喝多了酒,摔哪里了。”
说话声在假山外响起。王妙然僵硬地抓着萧长茂的衣服,缩在他怀里,气也不敢喘。
“唔……”萧长茂趁机小幅挺动,王妙然吓得眼泪都留了下来。
萧长茂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你说傅道韫知不知道我在洞中肏你……”
王妙然浑身一震,肉穴抽搐起来,他死死夹着萧长茂,空出手去捂着他的嘴,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声音。手心里萧长茂的湿热的鼻息喷的痒如触电一般,忙的又收回手。他拿萧长茂没办法,只能一边埋头咬着他的衣服咽下呜咽声,一边被萧长茂捏扁搓圆。
你是谁 章节编号:6522142
“听说你不准备离宫?你还真要长在宫里?”郑妙人拦住王妙然的去路,看他冲自己翻白眼。
王妙然:“离开,去哪里?我在宫里长了大半辈子了。虽然太后不喜欢我,可皇帝一向对我不坏,我就厚脸皮在宫里做尚宫做到皇帝驾崩又如何。”
“嗤,可是,”郑妙人上下打量他两眼,“有人还等你出宫呢。”
郑妙人这番话说的王妙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和萧长茂的事情让她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谁等我?”王妙然躲躲闪闪道。
郑妙人阴阳怪气:“自然是傅道韫,我那天……”晚上都看到了
“呼”王妙然松了口气,原来是傅道韫的事,“那就不管你的事了,我和道韫自己会解决的。”其实没什么好解决的。傅道韫温柔聪慧,是自己曾经的渴望的爱人。也因此嫉妒和她走的近的萧长茂。
如今,傅道韫忽然不在若即若离,明着向自己示好,可自己和萧长茂反而纠纠缠缠起来。王妙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傅道韫。在那几次极致的欢愉中,他也曾想过和萧长茂的可能,可惜萧长茂态度暧昧,伤透了那颗刚刚萌芽的心。他仅剩的尊严也不允许自己去祈求萧长茂,在萧长茂身边求取什么位置。只好像乌龟一样,缩在宫里。把自己当做无知觉的一颗菜,任他们先去选择,看他们是选择彼此,还是选择自己。
郑妙人不甘于被无视,她一把抓过王妙然,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戏谑的摸了摸他的脸:“深宫之中,美者众,仙者无,你是独一个。而今,你青春酸涩之气尽去,娇媚芬芳之息未熟。留在深宫真是蹉跎浪费了,叫人怎么舍得。”说着话,眼睛还把王妙然从头扫到脚,眼神下流至极。
王妙然一把甩开她的钳制:“郑妙人,你有病,你寂寞思春了就去找男人去,看着我干嘛。”
“哼,你不是男人?”郑妙人问,“你是不是宫里待久了,忘了自己是男是女”。
王妙然听她话里阴阳怪气,心虚一噎:“跟我是男是女无关。是你我关系已经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你何必恶心我。”说完赶紧跑了,任由郑妙人恨恨不平。
王妙然回到勤殿,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无比希望出宫之日快点到来,让傅道韫,郑妙人快点出宫,不管是和萧长茂在一起,还是别人在一起,都好。好过在这里折磨我。
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意识再次清醒时,天色已晚,外面一片漆黑。
他深呼吸,想舒展一番身上的僵硬和疲倦,谁知道一动,一股热风吹来。凡是被吹过得地方,像是失去力气一般,松散下来。他想要再动一下,这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重,好似身下的棉被越来越软,让他像躺在云里,完全找不到支撑的点。
他呼喊,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响着,他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王妙然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在宫里,能有什么恶人?或许自己只是被梦魇住了。手背蹭在光滑冰凉的丝绸被面上,点点冰凉的感觉是寂静黑夜中唯一的触觉。身体已经放松的不能再放松了,连一丝力气也聚集不起来了,他只能试着放松心情。他渐渐放缓呼吸,去听四周的声音。先是听到了烛芯燃烧的哔啵声,然后是一阵淡淡清香和……呼吸声。
王妙然惊得呼吸一骤,汗毛直竖。尽管躺在床上,他仍然感到一种飘在云中的感觉,这让王妙然整个人冷汗如瀑。他惊惶失措拼命想要挪动,却不知道在看者的眼中,他只是气喘如惊鹿,却一根手指也没动一下。
那个呼吸声重了一瞬,渐渐靠近。王妙然奇心中擂鼓阵阵,却奇异的感觉到一阵清浅呼吸伴着香气飘散过来。一冰凉的鬼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惊得王妙然一哆嗦。忽而一阵风袭来,王妙然挨了一巴掌,下一刻那个作怪的鬼手,又伸过来擦干他额头的汗。王妙然虽然挨了一巴掌,心中到镇定下来,这人虽然是敌非友,但至少证明了来人不是鬼怪。
王妙然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郑妙人和鬼。知道不是鬼,他就放下心来,开始猜测来人是谁。会不会是郑妙人?想到今日郑妙人奇怪怪的话,难道真的是她?不不不,郑妙人要是有机会到是有可能给他一刀,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巴掌。
正在思索中,听到一阵簌簌声。王妙然这才反应过来,此人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接下来就是脚步声,甩袖声,掀帘声——那个人走了。
然后是一阵慢慢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踩着厚厚的地毯走来,仍然沉稳有力,好似故意要让王妙然听到。
那人来到王妙然床前,王妙然闻到——这个人身上没有香气。
换人了!
王妙然又紧张起来,想张口呼喊:你……你又是谁?可他只能紧张的喉咙发干,发不出一丝声响。
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人靠了过来,腰腹被一阵力量托起,腰上整齐端庄的腰带被一根根挑开。大概是吧,王妙然没法去感受了,只能任由自己胡思乱想。
来人像是抱一块儿豆腐一样,在王妙然肩头摩擦片刻,犹犹豫豫。
他这是要做什么? 王妙然迟缓地思考。身上衣服一件件褪去,平日里端庄紧裹得官服保护的了他在人前的脸面,保护不了他此刻被让人摆弄的肉体。一阵凉风吹过肩窝,冷意爬过肩膀和胸口——王妙然开始感觉到细微知觉,那是一只手摸过腰间的感觉。
那只手缓慢而有力握住了他的腰,腹部被按住,王妙然此刻要是还不懂来人想干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萧长茂是你吗?”他在想。
王妙然想要缩起身体,可是那人却已经附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腮边,炙热的大手,从腰间向下顺着大腿,紧贴着肌肤,像蛇一样,钻进王妙然紧闭的双腿间。
王妙然还在想这人是不是萧长茂,还在为这禁忌朦胧的触感发抖时,那手人已经将手探入了他柔软的,湿润的肉缝。
“嗯”他发出细细的痴语,他没有感觉错,他真的开始恢复知觉了。他想夹紧大腿,但现在能回应他的只有紧张的小穴。肉缝里又插入一根手指,被塞满的古怪的让他想起萧长茂趴在他身上逞威风时,汗如雨下却气息沉稳。王妙然仿佛在那一刻,看到萧长茂在边关指挥千军万马,豪气干云,威风凛凛的样子。肉缝里胀得厉害,王妙然只能用涌起的湿意来展示自己的动情。
手指在肉缝里抽插,直到感觉到阵阵湿润。那人打开王妙然柔韧的大腿,将那细腻柔嫩的大腿肉贴着自己的腰,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用更加粗长坚韧的几把顶了进去。
没有别的安抚,方才还在耳边的喘息也收了回去。粗长的几把坚挺而莽撞,顶的王妙然短促的哼了一声。但那人没有停下安抚,就着插进去的几把狠狠抽动起来,王妙然方才情动已经湿透,被插进去的几把很肏几下挤出水来。那人越操越深,整根几把将王妙然湿热紧致的肉缝肏出深红色。
王妙然渐渐恢复知觉,开始哼呢出声。双腿渐渐有力,不自觉的夹着那人腰背。嫩穴里抽搐一阵紧过一阵,那人被绞的情动,双手紧紧抓住王妙然的腰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去,将几把捅的更深。动作更加狂热,来回抽插不停。又凶又猛,撞出响亮的啪啪声。王妙然耻骨生疼,肉穴里不断溢出得淫水被激打成细沫。
但王妙然并不觉得快意,只觉得可怕,他怀疑这个人不是萧长茂。要是萧长茂,他没有理由不抱抱自己。可这人不是萧长茂,又是谁?打自己一耳光的又是谁?王妙然只能不停地问你是谁。
这个人似乎不想碰自己,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言语的调戏。好像为了方便几把插入而凑近的呼吸,已经是为难他了。
王妙然想象着,这个人跪在床上,几把插在他的小穴里,双手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腰。但其与的地方丝毫不愿意挨着自己,甚至不屑于发出喘息。这是个被人收买故意来折辱自己的人吗?
王妙然没空去想其他的了,被第二个人知晓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另一个陌生人插入自己的小穴。这种背德与羞耻感,让王妙然夹紧自己的小穴,却又控制不住涌出更多湿润的体液。
“不,不要……”
王妙然双手抓住冰凉的丝绸被面,想抽起双腿,用细白的小腿将那人踢开,可惜大张的膝盖只能更加方便那人行动。想要用膝盖将人抵开,然而膝盖的挤压,只能连带小穴收缩,挤的两人都是一阵酸麻。一双玉白的腿,只能无力分开在对方腰侧,狼狈的在男人身下挣扎。
一头乌发散在床上,皎皎如月的脸庞上沾着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秀发。如秋水的眼眸因为情热荡起碧波,无助抬起的脖颈像是向天而歌的白天鹅,湿淋淋的肩窝透出肌肤的香气。
抓在他腰的手指动了动,抚上对方汗湿的脖颈。无力的玉手抬起来,搭在这个大手上,不知道想要推开,还是握住。红润的嘴唇微张,发出无意义的哼嗯声,隐约可看到一点点红梅似的舌尖。
那人心口一热,伏下身去,张开干燥的唇舌,将那一张湿热的唇含住。伸出渴求已久的舌头,将一点红梅勾住,舔舐吮吸。
王妙然不知道这人为何又来亲吻他,只能用尽仅有的力气推拒那人的下巴。那人仿佛收到鼓励,握住王妙然的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脖颈。复又伸手握住王妙然丰满的臀肉,继续凶恶地侵入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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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王妙然翻了过来,从后面肏进滚烫的肉缝,紧紧将他按在胯下。王妙然身体赤裸粉红,香汗湿透脊背,那人一寸寸舔去,王妙然又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液。这不是第一次了,可身后的人仿佛还不知足,这人明明刚开始一副不愿意多碰自己一下的样子。王妙然想他真的不是萧长茂吗?王妙然刚才还想通过几把长短粗细判断来人是不是萧长茂。可惜肉缝不能识别,怎么夹紧都分辨不出来,反而激的身上那人一阵狂热,撞的王妙然骨头都散了。一阵抽插之后,那人也抵在肉穴深处射了一回。顺手扯过一条被子垫在王妙然身下,自己压在王妙然背上,舔着他的肩膀。半软的几把也不抽出来,仍旧塞在小穴里,让被肏的红彤彤的肉缝夹着。那人重量不轻,数次让王妙然怀疑他就是萧长茂。可他累得半昏半醒,每次试探两下,那人就很快又硬起来,不紧不慢,一抽一送顶得王妙然一晃一晃,淫水横流。终于在一次休息的时候,王妙然睡了过去。那人穿好衣服,拨开他打湿的头发,吻了吻他的脸颊。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副白绢,将王妙然腿心里被肏的淫水四溢的肉缝搽干净,又将湿透了的白绢收了起来,放进怀里。
一波又起(有彩蛋,上一章也有彩蛋,忘记标注了) 章节编号:6522912
王妙然一觉醒来天色还早,外面传来侍女兜儿端水奉茶的声音。脚步轻盈,动作利落,只有叮叮当当的环佩声。这正是他每日起来的时辰,一盏茶的功夫,等宫女们安排妥当,就会来请他起床,梳洗打扮。简单用过早点就要去尚仪局处理政务。
昨晚鬼打架,今天都没耽误正事,我对尚仪一职,不可谓不尽心尽职了,王妙然这样想。
想到这里,他赶忙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体。
下体酸软,手脚无力……但是全身都酸软无力,也不知是不是昨晚那股暖风搞的鬼。大腿内侧有些不正常的红痕,但他一向肤白,被子太热也能睡得脸颊绯红。一时间也不能确定到是真的被……还是只是一场梦。王妙然即怕又莫名其妙,前几十年,从未有谁愿意真心亲近自己,怎么这回一和萧长茂破戒,就连鬼也来轻薄他。
兜儿安排好盥沐巾帕,来请他起床梳洗。
王妙然乖乖坐着,让兜儿给他梳头,心想着:先见萧长茂一面,问问是不是他在逗自己。可万一不是萧长茂,是……别的男人。
王妙然想着昨晚那俱肉体,身强力壮,精干有力。后来恢复知觉,从那人脸颊蹭到自己背部的触感来看,也是个年轻男人。
昨晚那人先冷后热,才开始连抱一抱自己也不愿意,后来却紧紧将自己缠在怀里,滚烫的气息,喷洒遍他高高昂起的脖颈,布满细密汗水的脊背和被一掌就可以握住的小腿。
一定是该死的萧长茂,王妙然赶紧拍拍自己的脸,前去尚宫局见傅道韫。QQ+286②3096⑦0
“你要出宫去?”傅道韫正抱着名册查看人数,“可,陛下交代有些正事要你忙碌,这几天你怕是没机会出宫了。”
王妙然奇怪是什么事情,片刻也不得闲。傅道韫却低垂着头,面色羞赧,不愿说话。王妙然只好去问皇帝。
“宫女、内侍出宫一事,牵扯六局二十四司和三宫六院,事关重大。傅尚宫掌管六局出纳文籍,自然是最忙的。但是傅大人请求放她出宫,朕已经答应了。所以这重担就交到你这个第二把手的肩上了,这几日就要你全力协助傅尚宫完成此事,她虽有副手,但许多事情,身份不够也是不好办的。至于你,乃是自家人,不管是留是走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皇帝这样回复他。
王妙然莫名其妙:“这件事非一日之功,怎么这么着急,连片刻时间都无法分身?”
皇帝也奇怪王妙然为何非要出宫:“早年让你去前朝为官,你怕母后生气,都不愿意。也从未听说你宫外有什么朋友。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急着出去?”
王妙然支支吾吾:“不过是觉得这事进行的太急,才问了一问。”
皇帝笑笑:“此是也与前朝有关。一字并肩王要出征了。傅大人和太后都想在他出征前,把傅尚宫或者郑姑姑嫁给他,要娶谁就看他怎么选了。不过朕的肱骨良将也不止他一个,此次出征的好多年轻将官,都还没成婚。高不成低不就,千金小姐娶不到,都来求娶宫中女官与各宫掌事宫女。这件事,事关人伦道德,除非有人来请赐婚,否则朕是不会管的。可是也不能明知待婚之人颇多,偏要拖着他们。故而要急急的安排她们出宫。至于出宫之后的人身大事,朕是管不了了。”
王妙然心绪几番起伏:“一字并肩王要出征?怎么没听说?”
“你这不就听说了。你还是头几个知道的呢,等会儿丞相来了,还有的商讨。”,皇帝自顾自的说:“刘娘娘也怕她表哥出征一去不回,还想见他一面辞个行。那怎么行?在朕压住朝臣,定下出征国策之前,他要躲起来才行,怎么能进宫?等到粮草,马匹,运输都安排妥当,且要等几天呢。”
王妙然还要再问,内侍来禀,大臣们来回话。皇上挥挥手,王妙然只好退下。与大臣擦肩而过时,听到有人疑问:“王尚仪怎么在,现在就让他安排出征宴的事情吗?”
皇上道:“是谈宫女放归一事,说起傅大人的女儿和太后心爱的掌事宫女。唉,可惜他是个哥哥,不是个姐姐,不然朕就把他嫁给一字并肩王,不知道能省多少心事……”
“太后绝不会答应……她的心腹宫女才能……”
……
出了大殿,王妙然怔怔然胡乱走着:是呀,一字并肩王,就是因为战功封起来的。他去打仗就是回到家了。可他……也不曾向自己透露只言片语。
尚宫局忙的脚不沾地,自然不允许他四处闲逛。
傅道韫派了人来请他:“你可真是个佛爷,人人都忙的要死,唯独你有空四处乱走。这几日你可不要走了,我会累死的。”
王妙然回神,接过她递来的户籍名册,无意翻了翻:“这……楚姑姑是皇后身边第一得力的人,她做什么也要离开。在宫里做个掌事姑姑不好吗?”
傅道韫静了静道:“这可是她求来的。在宫里做掌事姑姑很风光吗?掌事、掌事,是替别人掌的事,生死不过是皇后一句话罢了。若有一日她老了,慢了,丑了,甚至是一两次做事不够伶俐。皇后就会毫不犹豫的换掉她,难道还会给她养老送终不成?皇子皇女们,平日里再亲切,再尊重,也不过是客气客气。他们也有自己的亲近宫人,等到皇后死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谁还会在乎一个旧仆的生死冷暖。”
傅道韫不看他,只是在自言自语:“宫里的人,只要有个盼头到了年纪都希望出去。不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这深宫之内,万事都不由自己。再辛苦再劳累也无恒产,无恒产就没有安全感。有家人等的,要出去与家人团聚。没人等的,也要出去过自己生活。外面家再小,好歹可以自己做主。”
王妙然一时间感心慌,他下意识的总以为皇宫是自己的家,可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奴不奴,主不主。
好在忙起来,就没办法去想太多了。王妙然接手的花名册刚好是各宫有头有脸的宫女,内侍,甚至有郑妙人的名字。那些颇得贵人喜爱,又不那么重要的宫人,都求了恩典,在外面买房置地。甚至收养养子养女,以备将来。还有些贵人赏赐的金银珠宝,能带走的都要记录,不能带走的都要归档还回来。郑妙人身为太后心腹,所得赏赐足以抵的上一个富家千金的嫁妆了。大到床、座、椅、桌小到梳、篦、镜、帕。
王妙然更是觉得嫉妒,不明白好歹生了自己一场,太后为何这么恨自己。反而对郑妙人当成女儿一样疼爱,令朝臣和皇帝都议论纷纷。
“他若是个姐姐……”唉,王妙然想起皇帝的话,不由叹息,自己不是姐姐。所以皇上也不会操心自己的冷暖,太后也不会在乎自己的死活
他在想,自己或许可以也在宫外置办田产住宅,哪怕一人也好……他只管自己想着,猛的抬头发现傅道韫正在看着自己。
“我看你沉思半晌……你在想什么”傅道韫偷看被发现,灿然一笑,问他。
王妙然想起自己的考量,打算与傅道韫商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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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钳着王妙然的大腿打开,去舔他已经开始痉挛的肉缝。王妙然一面想着萧长茂的俊脸,一面怀疑他陌生人的身份。大腿夹着来人的脑袋,控制不住的将肉缝递到那人青春的脸上摩擦。肉缝被舔的湿淋淋,热乎乎,红通通。高潮来时喷了那人一脸淫液。王妙然爽的大汗淋漓,晃了晃神,清醒过来有些羞涩,本能的夹着腿缝,颤颤巍巍往后退。那人哪里容许他退回去,他舔舔嘴唇,一把抓住王妙然小腿,手指深入王妙然湿淋淋的肉穴。顶的足够深,让王妙然未褪尽的余韵又卷土重来,再次尖叫高潮,细腰情不自禁的弯成一把长弓。将绣满牡丹的丝绸床单弄得脏乱一团。那人扶着王妙然还在抽搐的大腿根,将几把肏了进去。
最后一次 章节编号:6527375
黑夜降临,那人将王妙然整个人抱在怀里,按在锦绣堆叠的床上。王妙然被吓了一跳居然喊了出来。来人赶紧将嘴巴迎了上去,将剩余的呻吟堵在王妙然的红唇之内。等到王妙然被亲的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时候,又打开王妙然的怀抱,让他抱着自己脖子。自己则按住王妙然的大腿。王妙然眼睛不能视物,更能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热乎乎的抵在自己的肉穴上。那人扶着他的大腿根,亲吻着他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将几把挤了进去。被异物侵入撑开胀痛与偷情般的快感一起涌上来,让王妙然闷哼一声,搂紧了那人的脖颈,他没有感觉错,今天好像比昨日更清醒些,他感觉到那人粗硬浓密的耻毛蹭的肉穴又痒又疼。王妙然搂着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肩膀,想要跟他贴的更紧感受那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那人停顿了一下,撑起身体,用双结实有力手臂将他团团围住。几把缓缓抽出,又重新顶入。低下头亲昵的蹭着王妙然的脸颊、鼻子,不停地轻啄他的嘴唇。像稳重的父母轻吻乖巧孩子,怜惜亲昵多过泄欲。
亲吻伴随着下体的挺动,缓慢而力重。每次都将王妙然撞得一阵哆嗦,无力的双臂几次从那人肩膀上滑下去。王妙然看不见,但他总感觉这人在看他,就像看个胡闹的小孩子。每次在自己的手要滑到那人的胸膛上,都被撞的什么都摸不到。王妙然咬着嘴唇,用疼痛来制止自己陷入欲望情潮。那人见王妙然情难自已双手乱抓,贴心的亲亲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的双手握着,按在头顶的床上。
王妙然双手被束缚,摸不到那人的胸膛,就不能通过胸膛上是否有疤痕来判断来人是不是萧长茂。只是这个人拥有萧长茂一样的精干体力。一掌握住王妙然的腰肢,就可以将他牢牢按在床上,尽情的肏他,丝毫不见力竭。
王妙然像被供在按上的祭品,肉穴里插着粗硬的几把,双手和腰都被牢牢制止。肉批被肏的淫液横流,大腿被那人的腰腹紧紧压着,时不时因为被压疼了更不由自主的缩紧小肉批,引来更用力的操弄。
又快又狠的肏批,捣的肉穴发出响亮的水声。热流冲体内一股一股涌向肉穴,又被粗长的几把带出体外,流的王妙然屁股和大腿一片湿润。比水声更响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短促嘶哑的呻吟声。黑夜给了他勇气或者神秘的药物降低他的自控力。王妙然渐渐放肆起来,呻吟从难耐到绵软,再到骚浪。那人咬着王妙然的耳垂,轻轻舔弄,故意在他耳边发出如狼犬一样的低沉呻吟。刺激王妙然夹的他几把发硬。随着呻吟渐渐变大,变成一句嘹亮的——“啊……”
“哼……”
那人短促的笑了一声,猛地一定,用方才抓着细腰的手紧紧捂住王妙然的嘴巴。再刺激的声音也被堵住了。
微张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和被顶狠了会漏出来的舌头,将掌心变得一年湿润。
那人换嘴堵着王妙然的唇。
用湿漉漉的手掌去撸动王妙然已经射了一回的肉芽。前后双重安慰,让肉批又汹涌澎湃了一回。穴内湿热的好似泥沼,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那人肏穴肏的热血沸腾,心旷神怡。王妙然在一次次的快感中到达顶峰。但他很固执,身下含着那人滚烫的几把,被插的喘气都断断续续。仍旧想要去丈量肩宽,去抚摸他的胸前是否有伤疤。
那人似乎终于明白了王妙然这样主动的贴近他意图,紧紧抓住王妙然的双手。也不在按住他的腰,只用几把将人牢牢顶住。强大的腰腹力量,激烈的撞击速度,像是想要最后一次狂欢,插的王妙然肉穴渐渐泛疼,哪怕有汩汩的淫液作为润滑,痒麻的软肉仍旧被摩擦到发烫。肉穴里的痛与甘向来并肩而行,痛到肉逼像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那根粗长的几把,淫液像口水一样吐出来,湿的屁股啪啪响。
疯狂抽插带来的刺激已经漫过他的神智,王妙然的肉穴开始激烈地痉挛,小腿的肌肉也僵硬起来。王妙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在海浪之中搂紧救命浮木。两人的喘息在耳边交杂,气息相互交织。随着一阵冲刺,那人抵在肉穴的最深处一股一股射了进去。王妙然屏住呼吸,绷直腿根,想将几把吸入体内一样紧紧抱着那人,也泄了出来。
王妙然躺在湿淋淋,乱糟糟的锦被上,像被打湿的蝴蝶,微弱而湿淋淋的喘息着。那人抱着王妙然耳鬓厮磨,几把还插在肉穴里。但王妙然很快冷静下来,试探伸出酸软无力的手去摸那人的脸颊,可惜手还没摸到,就被握住。那人亲了亲王妙然的手腕,又顶了肉穴,想要继续。
好像再说不要管我是谁,咱们继续偷欢。
奇异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王妙然对萧长茂不仅是对情敌的恨,对情人的爱,还有对英雄的崇拜。第三种情感最能莫名其妙的鼓动人,一个英雄,你甚至不必见过他,只是听着他的故事就可能爱上他。这种崇拜之情能让王妙然在一情之后对萧长茂产生莫名的亲近与依赖。王妙然现在或许还不爱萧长茂,但是如果非要爱个人,萧长茂将是第一个。
王妙然手脚无力还要推拒的行为,已经告诉了那人他的态度。
………………
派去一字并肩王府的人连萧长茂的面都没见到过,王妙然气的跺脚,他和萧长茂并无明面上的交情,再派人过去就过分了。刘娘娘还三番四次的来找他说话,都怪他当初为了抓萧长茂把柄太过亲近刘妃,如今尾大不掉。
王妙然对那人是萧长茂的可能已经彻底死心,现在倒是怀疑郑妙人居多。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郑妙人这样百转千回的派人来这样羞辱他。
可当他找到郑妙人的时候又不得不怀疑,真的是郑妙人干的吗?
郑妙人轻蔑的扫了他一眼:“你会好心给我送点心?你别不是在点心里下毒了吧。”说着嫌弃的瞅了点心一眼。
王妙然尽量虚与委蛇,倒了杯茶敬过去,说说当初在一个师父手底下做事也算同门,说说这么些年作为作为同僚也算相处得宜。
郑妙人戏谑一笑,让小宫人将太后送来的点心递给王妙然,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我这几日腹痛,太后送来的姜糖点心。唉,每日各色点心我都吃腻了,你送的我实在吃不惯。”
王妙然本该永远吃这一套,气的当场掀桌子的。这一招郑妙人屡试不爽,每次她在王妙然面前使用的时候,王妙然都会被气的皱起脸。每当郑妙人想撒气的时候都会这么做。可这会儿,王妙然却只是气的站了起来,而后重新缓缓坐下去,维持自己的高傲优雅。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郑妙人想,是什么东西能在王妙然心中比一直渴望的母爱还重要?
是傅道韫吗?
王妙然重新坐下,半真半假道:“我看到你的名字了,在花名册上。七月初,你在第一批离宫的人里面。太后真是好大的手笔,为你处处都想到了。只是……我听大臣们议论,萧长茂如今闭门谢客,没听说要办什么喜事呀?”
郑妙人满不在乎:“你放心,太后要做得事,还没有办不成的。你就等着做新郎吧……”
“什……什么?”王妙然听到她这样说心里一虚,“什么做新郎,你们嫁娶,我做什么新郎。”
我和萧长茂成了,萧长茂就没法娶傅道韫了,傅道韫不就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了?这本来是我们的共识,你还扭捏起来了。这是郑妙人的心里话,可惜话不投机。
王妙然为萧长茂心虚不已,郑妙人却以为他为傅道韫害羞。QQ▶2⑻623096⑦0
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事,郑妙人一把手捏过他的下巴,细细磨蹭:“你还瞒着我,我都看到了。”
“看到……看到什么……”王妙然吓得瞪大眼睛,郑妙人看到他和萧长茂苟且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说出去。
看着一只作精吓懵,郑妙人心情好极了。她就爱这样恐吓他,看他撕破装模作样的虚伪面具,变出矫情做作,小气可怜本相。
“怎么样……她会玩儿吗?我一早就知道她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心思深沉的财狼恶犬,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还不信,非要和她亲近。也学得她装模作样,一肚子的鬼主意,还要假装做个翩翩君子,画虎不成反类犬。”郑妙人也很好奇,她只见男人嫖过女人,还从未见过女人嫖男人。
虽然她讨厌傅道韫,可她想,傅道韫那个伪君子腹厚黑,就算是在床上,也必定是压在王妙然的身上。
郑妙人借着说话搂住王妙然。王妙然小时候脸颊上还有些肉,越长越消瘦。一把楚腰,羡煞无数宫女后妃。可脸还是英气勃勃,仙气飘飘,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看他哭出来。
宫里也有些娈童,可那些人长得雌雄莫辨,柔弱无骨。让人搂着的时候跟搂着个女人也没甚差别。可王妙然不同,他是个气质卓然的男人,让你不会把他当做女人,也不会把他当做臭男人。搂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脸,郑妙人终于体会到日男人是什么感觉。这不仅让郑妙人小穴流水,还让她雄心勃勃,恨不得生出个几把来。
“你干什么……”王妙然对郑妙人可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哪怕郑妙人是个大美人,也是条美女蛇。
被她搂着的肩膀好像被蛇爬过,王妙然拍开她的手,恨恨走掉。
郑妙人心里道:傅道韫这个伪君子从来都对王妙然客客气气,她有没有发现这个人生气了反而更有意思呢?
温泉水暖 章节编号:6528689
刘妃又派人把王妙然招过去,问如何安排出征的践行宴:“一字并肩王是宴会主角,可是不能忘了君臣之分。还有,对那些宫女来说,你即是同僚也是哥哥,她们对出宫有所犹豫,你就要赶紧劝她们。青春易逝去,有花堪折直须折,外面正有人在等他们呢。舍得一时富贵,能享半生安逸。”
可不是吗?王妙然心想,这些宫女虽然年岁大些,可相比那些村姑农妇,都是没经过风吹雨打长大的鲜花。样貌,见识,举止远远超过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外面打打杀杀惯了的凶汉,还真不好找这样贴心,适合的老婆。
刘妃的口气温和,循循善诱,可看人的眼神怪怪的,王妙然忍了半晌等她交代完便赶紧走了。
…………
傅道韫看他精神不佳,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憔悴。”
王妙然叹气,心里有满腹心事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是说晚上被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占便宜,还是说被郑妙人羞辱,还是说……说自己联系不上萧长茂心中郁闷。这些东西王妙然无法对着傅道韫说出口,只含糊道:“今日又被刘妃请过去了,再三询问践行宴安排。还有宫女放归一事,也要抓紧,务必赶在七月前。七月中大军就要开拔了,免得进入九月,北方下雪延误军机。这些事堆在一起,我因此有些烦闷。”
傅道韫安慰他:“刘妃想来是担心一字并肩王,毕竟是表兄妹。皇上看起来温和又宠她,其实为人为君说一不二。皇上不许她打探军情,她只好来烦你了。好歹你向来负责各项大典,怎么都绕不过你去。好了,你最近憔悴不少,不要再烦恼这个了。今晚我们偷个懒,去红叶渡泡温泉吧。”
王妙然犹豫:“不了吧,我一泡温泉就容易睡着。等下难道还让内侍把我抱回去?”
“真睡着了,就在红叶渡殿里休息一晚又何妨。我都让人布置好了。”傅道韫一定要请。
王妙然想想,这样也好,在红叶渡睡一晚,到可以避免再被那人闯门。虽说昨晚在被拒绝后他走了,但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来。想到这里,王妙然比傅道韫还要急切,拉着她急忙忙就要走。
…………
红叶渡是宫里一处人造温泉,最近日子渐热,贵人也不来泡了。他们这些一等宫人到可以趁着晚风凉爽,过来用用露天温泉,大家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支眼。更何况,来的人是简在帝心的傅大人之女和皇帝的半个哥哥。
傅道韫裹着丝滑不沾身的锦毯,挽着秀发,一双白嫩出水的玉臂趴在沿壁上看着靠在另一个池子沉思的王妙然,说道:“妙然,你在想什么,你好久都没有正经看过我了。你最近……总是在看着别处。”
这番话说的王妙然莫名心里一跳,细细想来在,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愁思。他每日只围着两样事情转,一是尚仪局的公事,另一个就是傅道韫。因为这是他仅仅能抓的住,触摸的到的东西了。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没有再围着傅道韫转了?
他看着清水出芙蓉的傅道韫,不知道是不是温泉热气的作用,从前以娟秀才华出名的傅道韫看起来居然不输美人蛇郑妙人。一双平日里被人夸看起来聪慧的双眼,在水雾弥漫之下看起来眼波流转,楚楚动人。一张巧嘴,上能应对贵人的责难,下能安抚不平的宫人。此刻红润馨香起来,让人完全想不到它平日里口笔如刀的模样。
王妙然在心里阿了一声,想起来,自己当初爱着傅道韫的时候心里还窃喜过,旁人只看得到她的才华,我却看的到她的美貌。而此时此刻,王妙然心境大变,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傅道韫再无男女之心,想起从前的想法到有些哭笑不得。
“我从前一直围着你转,你烦我吗?”王妙然问。
傅道韫伸过手去,将让拉过来帮他按按额头:“怎么会,我一直很喜欢你,或许从前太过小心矜持,所以你不知道。让你忐忑不安,患得患失是我不好。如今我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吊着的。有些人你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他的好,可以藏着慢慢来玩儿。可惜如果他真的好,总有被别人发现夺走的可能,我太大意,太自负了。”
她的话说的轻盈真挚,但可惜王妙然早就累的睡了过去,不能回复这曾经久久不能得到的心意。
“没关系,风筝飞的再高,线在我手里,我就能收回来。”傅道韫说着越过池沿,与王妙然紧挨着一起。
她端详着王妙然的眉眼,用手指细细描画。王妙然不说话的时候,全然是个大仙女,一旦开口就是个精明做作的作精。但他真挚真实无人可比,或许是被亲生母亲厌弃欺辱的缘故,他极度渴望感情回报,只要对他好一点点他就会用最大的深情回报你。在这全是喜怒无常,冷漠无情的宫廷里,难能可贵。这宫里,像郑妙人那样踩着朋友的血泪往上爬,又吃纣王水土,又说纣王无道的人才多。
傅道韫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巴,温暖柔软,带点湿湿润润的触感,让人想咬一口,尝尝这肉有多弹。
隔着衣服手劲儿从轻到重的揉他的肉。手下的肌肤细腻绵软,带着热热的体温。王妙然虽然看起来瘦弱,但因为骨架细,揉捏起来,仍能抓满一手嫩嫩软肉。那些臭男人那么喜欢捏女人的胸,是不是也因为手感好。
王妙然身量毕竟比她高,傅道韫借着水利,将他双腿打开,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
一手搂着他,一手向下揉去。
她摸摸王妙然的肉根,她不厌恶那种东西,反而很喜欢。在几把的对比下,藏的更深的肉批,显得更加吸引人。她清楚的知道王妙然的身份,他是个男人,不是女人,但他是个长批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好在他虽然是个男人,却没有男人腐臭气。不是个女人,却有女人的羞怯温柔。你大可以去亲近他,他的几把还没有肉穴有用,对你完全无害。他无限的接近女人仿佛和女人成为同类。你大可以欺负他,揉捏他。他不会像臭男人那样,翻起丑恶的嘴脸。他只会气的眼眶通红,抿着嘴巴,狠狠的瞪你,但拿你毫无办法。
傅道韫伸手去摸那小穴,用掌心裹住柔润的软肉包。肉穴软而丰盈,傅道韫抓在手里肆意揉弄,然后拨开两瓣唇肉,探入穴里。泡在水里肉穴湿润而热,柔软紧致。
肉穴被她大喇喇肏入的手惊住,猛地缩紧了。然而很快又放松下来,开始温柔的吞咽。但这温顺并不能使她满意,然而令傅道韫爆发出强烈的愤怒感。这具玩偶,自己珍而视之,还没好好亲亲,就已经被别人玩透了,沾上了别的男人的味道。傅道韫将手指深入更深,一手握住他的腰,不许他动弹。垂软的肉棒扫过手腕,渐渐硬起来。
手指从肉穴里勾出丝丝淫液来,就像那天晚上摸到的一样。淫液比温泉水更加湿滑,顺着傅道韫的手腕,流入温泉不见踪影。过渡的深入勾起了肉穴里的淫虫,但手指不能给他带来和几把一样的快感。或许是药不够,或许是温泉水汽降低了药性。王妙然开始不由自主的用肉批去蹭傅道韫的手掌心,湿乎乎的肉穴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吸允手指。
王妙然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个大猫呼噜噜喘息。他神识不清,只知道去吸附插入肉缝深处的手指,不断夹紧大腿,收缩小穴。大腿根肥美的腿肉和穴一起挤压着傅道韫的手,即使泡在水里她也能感觉到身上不断冒出热汗。
…………
良宵美景,只是一个人看可惜了。郑妙人一听说二人去泡温泉,就赶了过来,果真被她抓住个正着。
所以第二天王妙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的时候,郑妙人似笑非笑的赶过来挑事。她伸手在王妙然肩上抚摸,低头与他交颈相亲:“温泉水暖洗凝脂,果真美人和温泉极配。这温泉是不是泡的你由内而外舒爽无比,想要极乐登仙?”
“郑妙人你又莫名其妙,最近怎么回事,你疯了吗?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对我挨挨蹭蹭的。”王妙然气的跳了起来,推开郑妙人,像赶瘟疫一样拍拍自己的衣服。
郑妙人乐得看他跳脚:“你不喜欢别人对你挨挨蹭蹭呀,可惜有人就爱挨蹭你呢。”
王妙然以为郑妙人说的是她自己,赶紧躲开她伸过来的手,两个人围着桌子来了个秦王绕柱走。
王妙然虽然腿长,可惜郑妙人一向作恶惯了,动作更迅速。她趁王妙然不备一把将其按倒捆上,上下其手。
“你的细腰,宫里是出了名的。我也眼馋呢,你小时候还让我抱抱。后来我在太后跟前得脸,害你被太后厌弃,你就再也不让我碰了”,郑妙人骑在他身上,像个下流醉汉一样疯狂的吸他身上的香味。一脸沉醉的揉捏他的胸膛,甚至用膝盖去蹭王妙然的下体。
王妙然被她一通猥亵,吓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大喊救命。
郑妙人拍拍他的脸:“你真不识趣,我这是为你好,算是报答你将我带到师父和太后面前的恩情。”
王妙然不知道郑妙人是说什么反话,只知道这个美女蛇解开了他的衣服,撕咬他的肩膀,手臂。等到王妙然一鼓作气,用肩膀顶开郑妙人的时候,他的肩膀、手臂上已经全是齿痕。
“你简直是个变态,你别想顺利出宫了,我一定要让你老死在这宫里。”王妙然气的推了郑妙人一把。
郑妙人看着气的眼眶通红的王妙然心里大笑:好戏还在后面呢。
反目(肉渣渣) 章节编号:6539550
王妙然觉得最近真是流年不利,郑妙人变得跟色鬼附体一样,对着个男人行动下流。虽然王妙然很想说“自己不算个正经男人,但你可是正经女人,你能对着我干什么呢?”但在宫里这么些年,那些老太监、老宫女的手段他也见过,牙齿和指甲已经是最轻的折磨了。最可怕的是银针,棍棒和春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被皇帝这个便宜弟弟找回宫的时候,王妙然还以为自己可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最起码不用再被酒鬼父亲殴打。他以为自己可以做金俗第二,但没想到,汉武帝瞒着母亲找回异母姐姐,让王太后大为感动,最后母女团圆,一家和睦。皇帝背着太后找回异母哥哥,却让太后羞耻难堪。甚至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指责:皇帝搬出个半男半女的怪胎,是为了想要亲政而攻讦母亲的缺点。
此后,王妙然在宫里就成了一个特殊存在,皇帝照顾他,太后欺辱他。好处从来没有,苛责虐待到是很多。长到这么大,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次生死难关。那些老太监,老宫女如何折磨美貌幼童他也见识过。幸好一个掌管宫中器皿的老太监,收他为徒。为他改名妙然,教他做事,去求皇帝给他尚仪之职。如今郑妙人一番作为让他想起被欺负的时候了。王妙然不禁后悔,当初不该心软,将她带给师父,给她改“妙”字。郑妙人自从得势,却不感激他,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王妙然一边走,一边隔着衣服擦着自己的手臂,希望这些黏腻的感觉能够消掉。
他一路走一路擦,傅道韫看到不免奇怪:“你手臂受伤了吗?”说着要看看。
傅道韫一伸手,王妙然赶忙往后退。
他的躲闪让傅道韫更加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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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道韫一把抓过他的手,眼睛看着他,神色不容反驳:“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好吗?”
脸上不带愠色,只是声音变得更加缓慢,一双眼睛盯着你看——这是傅道韫生气的前兆,但这副面孔此前从没对王妙然用过。王妙然以前看了还会觉得威严,但在刚被郑妙人欺辱的过状态下。傅道韫这副模样无疑激起了他的反感。
王妙然甩开她的手,说道:“只是被蚊子咬了。”说着就要绕过她。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预测的。
如果王妙然的躲闪放在前几天,傅道韫不会放在心上,小玩具的所有心事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她。但如今她知道玩具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自然想要抓紧他。
她不顾王妙然反抗,一把扯过他的袖子。动作不用太大,扯得不用太开。手腕上的牙印,已经告诉傅道韫许多东西了。她瞪着王妙然手上的牙印,像是这样就可以去除它们。
傅道韫手上不禁加大了动作,本来圆润的指甲刮破了王妙然的手臂。
“嘶”,王妙然疼的猛然后退,那些给予他痛苦指甲印的老宫人此刻与傅道韫的脸庞重合。
傅道韫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赶忙收敛自己的脾气。这样凶恶的表情猛然出现在从来面似菩萨三分笑的傅道韫身上,无异于最后一口苦苹果,让人忘记了之前吃到的所有甜。
傅道韫正要解释,一旁传来王妙然的主事宫女——兜儿的声音。
她领着个美貌宫女前来宣旨:“王尚仪,刘娘娘请您去大明殿,过问出征宴席酒品的安排。”
此声如同梵音,拯救王妙然于水火。前几日刘妃奇怪的眼神,含糊其辞、拐弯抹角的话语再也没有了威慑力。
王妙然没有再管傅道韫,赶忙随宫女离开。留下傅道韫一个站在原地神色不明。
…………
大明殿乃是举办大型庆典的大殿之一,庄严神圣。
刘妃絮絮叨叨,说的无非还是践行宴和宫女放归的事情。王妙然边听边走神,居然也能应付。刘妃说了半晌,话锋一转:“王尚仪在深宫多年,这回有什么打算?”
王妙然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吓了一跳,忙道:“小人的去处,自然由陛下安排。”
“哦”,刘妃是似而非的点点头,叹一口气,“本宫尚有一个亲戚,如今孤零零一个,没人疼。原本打算成就一桩好事呢,可惜了。”
王妙然哼哼哈哈不接话,心想:除了萧长茂,刘妃还有哪个适婚年龄的姊妹未成家呢,可见是没话找话。
刘妃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一番话来来回回,说了半天。王妙然心想,也不知道刘妃是想找茬还是真的关心则乱所以多操心了些。故而跟着刘妃的话绕,一个劲儿的装憨。
等到刘妃说的嗓子冒烟,终于要走了。王妙然赶忙起身相送,谁知刘妃一个摆手:“宴会用的布料,你再斟酌斟酌。现在天色已晚,你就歇在偏殿吧。明早将新布料的花样子给我。”
王妙然一阵气短,这种正经宴会布匹花色一向都是按规矩来的。践行宴,无非用些回字花纹,哪里有什么需要斟酌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安排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告诉皇帝,只怕皇帝为博美人一笑,也会点头答应了。
王妙然心中气闷,就在偏殿歇下。大明殿灯火通明,宴会举办在即,来来回回走动宫人极多。即使深夜也不能歇息。好歹自己有的睡,王妙然这样想。
真等到夜色更深,万籁俱寂之时,王妙然却抱着被子半晌不能入睡。
他静静躺在床上,想起往日总将对郑妙人的厌恶对傅道韫倾诉。如今自己对傅道韫心生疑虑,却发现无人可以倾听。
他还有待在宫里的必要吗?或许他该离开皇宫。从前死活待在宫里,一是为了傅道韫,二是为了母亲。可如今王妙然好似木人睁开了眼,终于看清楚。他的母亲从来不需要自己,而傅道韫,自己身为她的朋友与倾慕者,这些年好像也没有了解过她。真是一个糊里糊涂的人呀。
可是出宫的话……
王妙然想起萧长茂,心中泛起点点涟漪……或许我该出宫去试试。王妙然又联想到别的男人,想起粗长的肉棒,虬结的耻毛,低喘的气息。
咬紧下唇,王妙然将右手偷偷深入双腿之间。饶过肉棒,用手指按压饱满的肉包,探入进去按住微微凸起的红豆,感受红豆在指尖渐渐硬起来,甚至泛起点点湿意。肉穴下意识的一紧,夹住他的手指。
手指猛地深入进去,柔软的肉腔马上将手指吸紧。一阵抽搐下,一股淫液涌出来。手指趁机不停抽插,模仿着男根灼热有力的插入。王妙然后腰紧绷,绷直小腿。可总感觉不够,手指不如男人的几把粗大,不如它更热,不管不顾只往里钻。肉穴的疯狂咬紧,也不管用。
王妙然想着被萧长茂骗去山洞里,抱起来按在大腿上肏。整个肉穴压在粗大的几把上。
不要……不要……太深了……要把我捅坏了。不……萧长茂……你……啊,太深了……,你放我吧……小穴……坏了……啊……
手指不顾手臂劳累,猛地往深处一按,静止不动。肉穴狠狠一颤,王妙然蓦然长大嘴巴,挺直细腰。片刻之后,腰部重重砸在床上。他咽了咽干哑的喉咙,眯着眼睛,任由湿淋淋的淫水从小穴涌出来,打湿了床单。
一定要出宫去,就算为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隔了好久才更,下一章估计也要隔几天。虽然不稳定,但这篇文大概只剩一章了。
完结撒花(正文有肉),(彩蛋无肉) 章节编号:6567302
王妙然睡得正熟,被一支大手摸着脸颊,轻轻拍醒。王妙然挣扎醒来,正被个男人搂在怀里,手在他身上轻轻揉搓。动作轻缓,力道暧昧,若即若离。王妙然沙哑着声音:“我都躲到正殿里来了,你到底是谁,你既然有躲过重重侍卫闯入大殿的本事,必然功业不小,怎么是个色鬼一样,一直缠着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王妙然以为那人不会回答,只是自己心中义愤难当,只是发泄般问了出来,谁知那人居然破天荒的回答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买我将你收服。有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想要将你收服,让你一心一意听他的,身也是他的心也是他的。整个宫里你都躲不掉的。”那声音低沉有力,却不是他听过的任何声音。王妙然还要再问,屁股被人一捏,将疑问咽了下去。那双手在肩膀处缓缓下移,王妙然紧绷住身体,伸手阻止。耳边还要听着调笑般的话语:“以前只顾着肏你了,没注意你屁股挺翘的。”
王妙然扭头抗拒:“我不愿意和你这样不明不白的人偷情,我说过的。你要是再敢乱来,明早我就自尽在床上,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以后也只能夹着尾巴过日子了。”
那人愣了一会儿,轻笑了一下,像是笑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你还想着你心里的情郎?”
王妙然吓得僵住,正要反驳。
那人笑了一声,“我就亲亲你,不进去。虽然我收了人家钱,应该办事,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放过你一回。”说着俯下身去。
…………
床单湿了一半,像是奸夫淫妇通奸的证据。王妙然头发披散,从脸颊到胸膛,一片绯红,汗水浸透湿润的皮肤,肩膀,乳头,全是在身上动作的那个人留下的咬痕,血红的咬痕落在粉红的胸膛上,如同雨打桃花片片娇。
王妙然从正气凛然不可侵犯,到无力的小声呻吟,时不时捏紧拳头,绷直脚尖给那个人一下。抓的那人肩膀上全是血痕,只是他自己看不见。那人揉着王妙然软绵细腻的大腿根,捏着两瓣白屁股不停的往两边扒,用舌头去操里夹在两片肉馒头里的小洞。舌头舔着小穴咕叽咕叽,捣碎一片玉沫,丰厚的汁水,顺着小穴流下,淌湿了那人的下巴。舔够了小洞,又去轻咬被挤压的充血的玉丘,将整个玉户舔的湿淋淋一片,不容劳累的小穴放松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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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妙然醒来的时候就是日上中天,那个人已经不在。昨天王妙然问了半天,甚至舍弃脸面让那人舔了个爽。那人也不肯说受何人指使,王妙然整个人愣在床上。他下意识的反应是傅道韫,可他和傅道韫就算不是恋人,作为朋友也是亲亲密密多年,傅道韫为什么要指使一个男人来……来奸污自己?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要说是郑妙人,到是极有可能,在加上郑妙人对自己的猥亵。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从小到大郑妙人欺负自己从来也不在乎什么理由,她只要高兴就会欺负自己。
此人能悄无声息的闯入正殿,没有惊动任何人,估计是禁卫军,而且身居要职。可是禁卫军但凡有名有姓的人,王妙然几乎都认识,哪里来的这样年轻的人。郑妙人能请到这样的人,只怕……是借了太后之力。
王妙然思索半晌,最近好像事事都在逼自己离开皇宫,先是宫人放归,后是被萧长茂破了身,日后怕是难忍耐宫廷冷清。现在郑妙人大发淫威猥亵自己,连多年好友傅道韫都似乎另有面目。
总之离开皇宫似乎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和郑妙人呆在一个地方了。王妙然这样想,如果自己决定出宫,郑妙人就不能嫁给萧长茂,不然等她成了一字并肩王兼一等将军夫人,自己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如果郑妙人不能嫁出宫,自己天高任鸟飞,走的远远的,她也奈何不得自己。
……
王妙然说道做到,当日就把自己的名字瞒过傅道韫加在了出宫名册上。但瞒得了傅道韫却瞒不过另一个人。
……对于这个便宜哥哥,皇帝比起自己的母后,还是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问问的,何况王妙然出宫此刻对他来说也是件大事。
皇帝奇怪:“你要出宫生活,朕虽没有料到但也预备上了,那些分封的小侯爷们有的份例,你都有。当然要悄悄的,不然母后……”
王妙然把名字写在名册上的那一刻,就在等着皇帝的询问,虽然他猜测过皇帝会给些赏赐,没想到这样丰厚。细细想来,这宫里待自己一直不变的除了师傅,就是皇帝了。二人虽然不亲昵,但皇帝自从亲政后一直记得自己。该给的,不该给的,都悄悄的给了。只是王妙然自己因为嫉妒皇帝是个正常儿子,能被母亲喜爱,自己吃醋一直不肯要皇帝的赏赐。
王妙然咽下喉头的紧涩感,忙道:“谢陛下的赏赐,只是,这些身外之物并不能是臣要的,臣希望陛下答应臣一件事,这比给亲王的赏赐都要让臣开心。”
“哦”皇帝到是很好奇。
王妙然抿了抿唇说出:“希望陛下,不要放郑妙人出宫。不要让她嫁给萧长茂。”
皇帝对王妙然这个无理要求好奇的笑了起来:“为何不许她嫁萧长茂?难道是上次朕说,你要是个公主就把你嫁给萧长茂,你记在心里了?”
“不不不”王妙然摇头,“臣怎么可能这么想。臣与一字并肩王半点关系都没有,臣并不喜欢他。”
“对,你喜欢傅尚宫嘛。”皇帝道。
“皇上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我发乎情止乎礼,喜欢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小秘密。”王妙然道。10⒊2524937»
皇帝笑笑:“很多宫人是有不少小秘密,可这皇宫说大不大,只要朕想知道,有什么秘密是朕不知道的呢?何况你与傅尚宫时常前来回话,你们举止见的亲昵,朕看也看出来了。”
王妙然想着皇上日理万机,都能注意到自己的暗恋,那道韫那么机敏一个人,怎么能不知道呢?原来只有自己一个傻子。
皇上看王妙然面色戚戚然,叹口气:“不愿太后处处不喜欢你,你本身也是个缺心眼。不过……缺心眼也总比坏心眼好,说不定“缺”人有“缺”福。”
这番话说的王妙然莫名其妙,不过皇上总算是痛快答应了。
王妙然又疑惑起来:“臣以为还要求一求呢,皇上一口答应了。太后那里?”
“哼”皇上冷哼一声,“太后年纪大了,心智却坚定,不但一心想着替朕管理朝政,还要操心朕的肱骨之臣的婚事。可朕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让母后一直操心?萧长茂的婚事,朕与他都商量好了,哪里轮的到这个郑妙人。母后既然这样喜欢她,就留她在皇宫伺候母后终身吧。”
原来一切早已有了安排,只是大人们的决策牵一发而全身,窥一斑而不能知一豹。王妙然有点后悔,白白搭进去一副侯爵身家。
此后诸事繁琐,傅道韫一反常态对王妙然事事亲近,二人已经恢复往日和睦。不过关于出宫之事,王妙然好不容易迈出一步,不想被劝住,所以瞒着所有人,同样包括傅道韫。他是尚仪,又不要联系家眷返回祖籍,所以瞒着傅道韫并不难,直到事情尘埃落定。全部符合条件的宫人放归,七日内另其各自婚配,七天后萧长茂大军誓师开拔。
傅道韫知道他出宫一事登时脸色就变了,过了一会儿又缓过来:“你要离宫,怎么不告诉我。我还能帮你安排住宅。你长居深宫多年,出了宫门东南西北你都分不清。”
王妙然见她再次变脸,还是有点怕她,见她脸色缓和,又强忍住害怕道:“陛下说要赐我郡王的俸禄,所以没告诉你。”
傅道韫眼下一闪,温和一笑道:“你都告诉陛下了,居然一丝风都不漏给我。”声音温和听得王妙然却头皮发麻,只能尽量搪塞。
傅道韫好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又拉着他的手商量如何搬东西,乔迁宴怎么摆。
………………
在兵将誓师出征之前,只有七天时间相亲,相好了便要直接搬去新郎家里,不必回娘家了,一时间宫里都是一片隐隐鸟语。这些事宜都要王妙然在出宫前替她们安排好。
所以王妙然被萧长茂堵着的时候,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马上行了个礼。
萧长茂伸手拦人。
王妙然忙闪躲:“萧将军这是什么毛病,上来就搂人,跟你又不熟。”
萧长茂一笑,硬扯着王妙然躲在假山里。
“你疯了……这是白天,你想干什么。”王妙然猛地推他。
萧长茂把人按在假山上:“七日后全军出发,宫里春心萌动的姑娘都去了,你孤鬼一个,为什么不去?”
王妙然一听,好似自己无处可去似得,立刻冷下脸来:“西北是什么好去处吗?请我去我都不去。”
萧长茂道:“请你不去,等着我抓你去么。”
王妙然哼一声:“萧将军还要硬抓人?你就是要公主,陛下都不会拦着吧。但你抓我来这假山洞就为了说这个?”
“这倒是真的……”萧长茂点头:“……我找你也是为了正事。”说着亲了亲王妙然。
王妙然气的锤他一拳,不过想想此一别可能再也不能相见,便抓着萧长茂反按住他。
道,“虽然你这人傲慢自大让人讨厌,但活儿确实不错。为了最后爽一回,我也不需要你的假客气了。”手里搂着着他的脖颈,又垫脚去亲他。
“你笑什么,快亲吧……”把嘴也递了上去。
萧长茂本来只是想亲亲,他还没胆大到,大白天在花园厮混。只是被王妙然一摁住,周身一点力气也无,一双眼睛盯着王妙然。王妙然够上去吻他。只见扬起的脖颈优美白皙,一双肩膀单薄瘦削。
萧长茂血脉奔腾,心里涌起种禁忌的快意,一把搂过王妙然,紧锁在怀里,把手滑到他腰间,紧紧捏在手心。
“嗯……”
王妙然被捏的闷哼一声,浑身无力,萧长茂动作怜惜起来,伸手探入王妙然的裤子,抽出腰带,任由白色内衣散落,伸入摸去,从细腰一直摸到王妙然白嫩腿根。
“啊……”
王妙然被捏的胯下一扭,眼中盈着泪光,气喘吁吁。萧长茂再也忍不住,搂着他往平缓的石台,将他一靠,利落解了自个腰带,将一柱擎天放了出来。
王妙然半身欲漏未漏,脸上涨红,楚楚可怜。萧长茂把他一横抱上去,一双大掌将半遮半掩的衣衫全部扯开,双手附在白玉般的胸膛上,揉捏挺立乳首,“呜……”
王妙然欲罢不能,小穴又麻又痒,他忍不住抬手搂住萧长茂的脖子,“……萧长茂!”
他情不自禁唤起萧长茂的名字,像攀着老情人一样攀着这个露水夫妻。萧长茂眼眸一深,吻了吻他的脸颊,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亲吻到腿根,张开嘴含住一块白肉,下巴上的胡渣扎的肉穴痒痒。
王妙然腰一抖,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慢些……”。
萧长茂换着肌肤挨个吻遍,将他大腿根吮的湿漉漉,王妙然的白嫩腿根被扎的微微发痒,不由的激荡心怀,小穴湿润起来。
萧长茂下巴被打湿,挑眉将他拉倒自己怀里,腰下一挺,低哑道,“咬住了”
几乎话音刚落,几把就进入温润紧窒的小穴,里面简直热得人快化了,如一张小嘴儿,一缩一合,吸着萧长茂大屌不放。萧长茂胯下炙热,在穴里又猛胀了一圈,王妙然情到深处主动摇起窄翘屁股,面上冷如冰霜,下身淫如荡妇,人美色美,萧长茂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粗长肉棒顶入的瞬间,王妙然就觉得不对,这种感觉简直跟夜夜偷袭的色鬼一样,想起来小穴淫液简直堵也堵不住,王妙然待要问他,又被萧长茂擒住嘴唇吻了起来。
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过去,萧长茂打定主意要撞碎这冰山,搂着他的细腰就撞击起来,小穴已经被刺激的湿润,此刻敏感无比。萧长茂大抽大干,回回都插到最深,几乎把人撞散架,鼻息里喷出热气,要烫的人融化,爽的他低喘差点溢出喉咙
王妙然被他搂在怀里,小几把挤在二人小腹中间,淫水淌的到处都是,头发打湿一片,被萧长茂的大手揉乱,贴在二人脸颊上。
萧长茂被美人香鬓扰的身下一颤,将他脸颊抬了起来,看他满脸泛春,眼眸含水,肉屌越发硬起来,抱着美人细腰,癫狂抽插起来。
“啊……慢点……慢……”萧长茂下身不知疲倦,王妙然攀扯不住,被他蛮力撞的乱动,也问不出别的,只能被搂在怀里任他颠弄。
“叫出来,别怕,要是被人看到,我就去求皇帝把你赐给我。我在外给他卖命,他卖个便宜哥哥给我,他不亏。”萧长茂额头冒汗,还能戏谑的起来,不等王妙然回答,又把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王妙然哪里攀附的住,双腿也架不住萧长茂的壮腰,只能无助的夹紧小穴,好像这样能让自己不掉下去,被萧长茂抱着猛肏了个爽。
“嗯……啊……”
王妙然发丝凌乱,口干舌燥,原本紧雏雏的肉穴被萧长茂粗壮插的啪啪作响,如入无人之境。他听见响声起来,又是害臊又是害怕,申吟道,“轻些……呜……被听到了……”
又是痛楚,又是快乐。
王妙然是个外在自傲,内里自卑的人,纵使萧长茂是心头爱好,也不敢和他在大内放肆,左右为难,只好在萧长茂怀里埋着头挨蹭,一身薄汗香气四溢。
有宫人脚步匆匆而来说,“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在山洞里。”
另一个道,“是风吹荷叶的声音呀,假山那边就是荷花池了,快走吧,要下雨了。”
下一刻,雨下了起来,雷鸣电闪,遮盖了一切声音。萧长茂把人俯趴在山石上,将自己厚重的红色甲胄冠袍铺在地上,让王妙然撅着窄臀趴在上面。萧长茂抽出大鸟,从后面插了进去,一手扶着人肩膀,一手抓着细腰,大开大合,趁着凉风,抽插之狠,仿佛要把大卵蛋硬塞进红润湿紧的小穴去。一双大掌将王妙然雪白的脊背揉搓的满身都是淫靡痕迹。王妙然两条雪白长腿抵在猩红的厚重官袍上,捣的肮脏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将官袍弄得湿淋淋一片。山洞淫声不断,萧长茂胯下大屌不歇,把白嫩屁股撞的红彤彤,紧紧的小穴也被插成了绯红色。这还不够,他还非要王妙然叫出来,不叫就把大屌抽出来,假装要把匕首带着刀鞘塞进热腾腾紧渍渍的小肉穴。王妙然被吓得小穴猛缩,一阵为难后还是叫了出来。谁知萧长茂却不守诺言,还是把人抱在怀里以一个把尿的姿势,让王妙然看着肉穴把匕首吞进去。王妙然被这淫靡情景一惊,又羞又色,小穴又泄了出来。
如此来了几遍,王妙然爽的差点昏过去,萧长茂眼看雨要停了,也听到了王妙然的荤话,腰上使力一挺,把王妙然重新放在山石上,狠狠抽插半晌,抵在最深处泄了出来。
萧长茂搂着他的脖子,捋了捋王妙然湿了的额发,亲了两口,重新给人把衣服穿起来。
又以王妙然脚扭伤了为借口,把人一路抱了回去,也不管被人指指点点。
…………
外面喊声震天,是城外大军誓师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即使那声音在城外,王妙然也觉着自己听见了马蹄声。
他抱着包裹自己一个人走在宫墙内,有宫人安排好了轿子来送自己。兜儿,裹儿一个回娘家,一个嫁了个小将军,他在宫中这么些年除了两个心腹,还有这么些老人肯送自己,也算没白干。
王妙然坐着轿子晃晃悠悠出宫去,向自己在宫外的小院子奔去。
一个宫人奇怪道:“给王尚仪抬轿子的是谁?怎么没见过?”QQ▶28⑥2309670
那个宫人道:“不像宫人吧,你看那腰挺的直直的,不像个宫人,到像正常男人。”
两人话题转到正常男人什么样去了。
那顶轿子晃晃悠悠,却走得飞快。王妙然察觉不对,这样健步如飞的人别说宫人,就是一般壮汉都没有的。
傅道韫等着回家去见自己的礼物,却被郑妙人拦着扯瞎话,傅道韫不由道:“郑姑姑想出宫,该去找太后求情,来找我做什么。”
郑妙人倒也豁达:“太后有什么办法,太后也不会为了我跟皇帝撕破脸。神仙斗法,小鬼遭殃,与其做他们的炮灰,不如想办法把这热火罐子送别人怀里,说不定人家心甘情愿呢。”
傅道韫听出她话里有话,推开她往外赶。着急忙慌去了给王妙然备好的宅子却没见到人,去了王妙然自己的小宅院也没见到人,此刻回头去找自己雇佣的将王妙然骗过来的轿夫也不见踪迹…………王妙然丢了。
………………
王妙然丢了傅道韫却不能去找皇帝寻人,因为人是被她雇佣的轿夫接走的,她本来并没有打算一直瞒着。
而且皇帝和太后正在争执,因为皇帝又不听话了,他拒绝将太后千挑万选的婢女送给自己的心腹大将。皇帝有什么错呢,他只是觉得郑妙人虽好却身份不配而已,并不明白母后为何生气呢。
萧长茂身骑大宛良驹带着军队开赴西北边疆,浩荡大军中夹着一顶红色马车。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完结了,好久了,也不知还有没有人看。想法很多写的不咋地,彩蛋有一个大纲设定,想的挺美写的不咋地。该写另一篇文了,大家有什么写作指导不嫌烦的话也可以先在这里留言哦。
彩蛋内容:
根据设定,这其实是个大背景下的小故事。皇帝和太后争权,太后想把心腹婢女郑妙人给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以此收买拉拢。皇帝想把心腹的女儿傅道韫给大将军以此监视,拉拢他。将军自然要给两个人面子,所以郑妙人和傅道韫开始和萧长茂都有点关系,不过两个聪明姑娘知道神仙打架,自己不想做炮灰,就不太认真干活。王妙然缺心眼把萧长茂当情敌,把自己搭进去了。傅道韫喜欢这个缺心眼的王妙然,因为他比起其他人好多了。郑妙人也有点喜欢这个缺心眼,但更喜欢自己。所以郑妙人知道萧长茂和王妙然睡一起了,就想办法把王妙然塞给萧长茂,她不想做太后和皇帝斗法的炮灰。傅道韫不知道两人奸情,她只知道王妙然被带坏了,不再纯粹了,就想把他弄到自己手上再慢慢调教,没想到又被萧长茂截胡了。皇帝知道萧长茂和王妙然的事,自己半个哥哥其实比起心腹的女儿更方便笼络萧长茂,所以就把哥哥送给萧长茂了,这个萧长茂自己也说了,其实他没骗人。太后啥都不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和前夫生的怪胎,她专注和自己的小儿子争权,想把心腹宫女送给萧,拉拢他。不过显然萧是皇帝党。那个色鬼就是萧长茂自己,他开始是玩玩儿,后来是想逼王妙然出宫,悄悄带去边关,接着玩儿。因为他不想被太后和皇帝左右,所以他一直暗示自己的表妹,刘妃让他劝王妙然出宫,不过刘妃成事不足只敢暗示不敢明说。二人私情被郑妙人透露给皇帝后,皇帝说把哥哥给他,他就干脆直接接受了,算是表示被皇帝拉拢住了。
因为主要想吃肉,又想要“情敌变情人”,“大家打的头破血流,男四悄悄上位”,“那个炮灰摔了一跤直接摔到终点”的故事。所以大背景只是在文中慢慢透露,只是好像写的不着调,反而云里雾里的,下次不这样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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